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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苏子墨也就点理论知识,只是白纸一张罢了。
谢司逾当然也是白纸,但终究在这宫中,看得多了。
他知晓如何抚.慰她。
没有那物,但手.指,却也是个妙处。
习武的、粗糙的指.节。
苏子墨感受到了真正的愉.悦。
月光洒落,水.光.莹.润。
那高高在上的督主,却服.侍着一个小小的棋子。
片刻,他轻轻抬手,揭开了少女的面具。
那张绝色美人面上,是他写就的情绪。
谢司逾的动作一僵。
随即,他收回手,在少女惊讶、不满的视线下,俯身,换了唇。
这是他的臣.服。
......
谢司逾是个妙人。
苏子墨这些天,恨不得天天看见他。
而从他口中,她也得知了不少消息。
一次,她随口问道:“督主,我娘亲安排好了吗?”
男人为她梳发的手微顿,片刻,清浅地应了一声。
苏子墨便松了口气。
只要娘亲无碍,她便放心了。至于她何时出宫,现下倒也并不急。
或者说,其实现在的苏子墨,还没狠心到那个地步。
无论是留恋于谢司逾的服侍,还是不忍他孤身处于深宫,总之,苏子墨暂时没提这件事。
就连谢司逾,都不知晓,她竟有那般心思。
花灯节前两日。
宫内又起了风波。
经钦天监探查,皇宫西南方,有一物件妖邪,导致天象紊乱,有扰乱大烨朝国.运之势。
西南方....是西厂王督主的住处。
兆麟帝非常重视。
他特意派了谢司逾去查探,随即,便在王督主的家中搜出了一个针扎玩偶。
最重要的是,那玩偶,穿着龙袍。
说实话,兆麟帝特意派与西厂不和的东厂去查探,本就没有打算放过西厂的意思。哪怕他真的清白,东厂也会让他不清白。
毕竟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西厂和东厂,就像他手里互相抢骨头的两头狗似的。
谢司逾数日前丢过脸,也该轮到王督主了。
即便如此。
看见玩偶后,兆麟帝还是勃然大怒。
听在场的宫人说,圣上摔碎了数个花瓶,踹了十几个宫女和太监。
最后,要不是谢督主阻拦,他几乎想要立刻斩了王督主。
谢督主表示,一个阉.贼,按理说不该有这般胆量,毕竟就算得了皇位,也无法传下去。
因此,背后必定还有其他人,保不准便是什么王公贵族、权臣肱骨。
兆麟帝觉得非常有道理,便将此事完全放权于谢司逾调查。
毕竟他也是阉.贼嘛,不担心他篡位。
根.儿都没有呢。
后宫的事很快传到前朝,一时间,朝臣们人心惶惶,生怕被这把火烧到,退朝后迅速离开,往常的聚会,也都取消了。
谢司逾之名,也愈发响彻京城。
就在大臣们猜测着,谁会被烧到时,谢司逾却悄然来到关押王督主之地。
昔日同僚与对头,头发缭乱、身上满是伤.痕,不复光鲜与气派,看着落魄极了。
见谢司逾前来,心腹很有眼力见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凳子。
“督主,请。”
脏污的牢房里,谢司逾便这么安然地坐下,一派清风明月。
听见声音,王督主也逐渐睁开了眼。
看见那面容浅淡的男人时,他的眼底蓦的迸发恨意,沙哑着吼道,声音尖锐。
“谢,司,逾!”
谢司逾处变不惊。
接过下属递来的茶,他轻轻撇了撇茶叶,叹道:“太烫了啊.....”
下一秒。
他便浅笑着,将那滚烫的茶水,泼到了叫嚣着的王督主身上。
“啊!”
在剧烈的惨叫声里,谢司逾笑道。
“这杀猪,也得先烫皮才是。”
下属不寒而栗,更为谨慎。
而王督主,本就经过严刑拷打,伤口蓦的被烫,更是奄奄一息。
他呼吸着,仿若下一秒就会死去。
见他安静下来,谢司逾摇摇头,不赞同道:“王督主,你我都明白,性命才最重要,你看看,事到如今,有什么不可说的呢?”
王督主愤怒道:“可我根本没去过苏府!”
“招招招,我怎么招!”
谢司逾眸光微暗。
“看来,还是刑罚太轻了。”
自顾自地做出定论,谢司逾看向那执行的东厂锦衣卫。顿时,在王督主面前无比嚣张的锦衣卫,安静得像只鹌鹑似的。
他知道,督主这是在追究他的责任!
可、可也不能谁都是督主啊!他已经卖力折.磨王督主了,他就是不开口,他有什么办法?
谢司逾亲自拷打犯人,从无败绩。
可最近,花灯节到了,他需要仔细排查进宫赴宴的护卫问题。更重要的是,谢司逾并不想让皇帝关注到苏子墨。
轻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