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危急,只能进行大范围轰炸。子弹都没什么用,我们全程靠烟雾^弹杀下山。钟逸捷的队伍里还有个人受伤了。”乘风说,“人少,看不清路,我跟他们不能队频交流,磨合不好,还丢了不少物资包,被别人捡漏了。”
江临夏血线-1000。
乘风说:“子弹实在太多,根本带不出来,我埋了一部分在山上。”
江临夏血线-10000。
问题是他血上限一共只有50而已。
这次江临夏不用严慎帮忙,自己抚着胸口虚弱道:“自己人,这可是自己孩子。不是她的错,要冷静。”
这样重复了十多遍,他还是有点受不了。各种各样难以言明的悔恨占据了他的心头。
回头对上严慎的视线,汹涌的情绪再也崩不住。
两个人靠在一起,用力拍着对方的肩,无声地鬼哭狼嚎。
辛旷听队频越发觉得不对,也不管什么放哨不放哨的了,“噔噔噔”从楼上跑下来。
弯着腰,透过楼梯的栅栏看见满地的物资,差点从上面摔下来。
整间屋子里,唯一一个还像正常人的兄弟,就是项云间。
可他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出声了,此时正蹲在地上,一个一个地往包里捡物资。
细致而缓慢,像是在体会,又像是在迷惘。
让人一眼心伤。
辛旷深吸一口气,原地转身,快步返回屋顶。
不知道这世界怎么了,他也需要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