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因此伤身。”
傅清凝坐不住了,“爹,你在说什么?”
父女两人对视一眼,明白自己和对方说的不是一回事。傅清凝不高兴了,“爹,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娘怎么了?”她倒要看看,傅诚瞒了她多少事。
傅诚哑然,半晌才道,“早上你娘身子不适,你请了大夫。又一直守在旁边,大夫怎么说的?”
傅清凝直接道,“大夫只说好好养着,没多说别的。”
傅诚皱起眉来,“不会啊,这大夫说你娘从外头请来的,怎会这么说?”
这才奇怪,府上的大夫在吴氏胎不稳的情形下说一切安好,那是因为傅诚的吩咐,但外头的大夫也这么说,如果吴氏的身子是真不好,那就是大夫有问题了。
傅诚唰得起身,“哪家请的?”
傅清凝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就保育堂啊。”梁洲城中要说看有孕的妇人最好的,就是保育堂。
“我让人查查去。”傅诚转身就要出门,想起什么,“你方才本来要跟我说什么?”
傅清凝将严家要和孙家议亲的事情说了,又说了纳李家姑娘的事,还有最重要的其中曲氏的作用,末了,问道,“爹,他们会不会对付我们?”
傅诚叹口气,“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傅清凝垂着头,“赵伯母说的。”
傅诚一怔,拍拍她的手臂,“如此也好。我总是狠不下心来教你。”
他背着手转了两圈,“此事确实棘手,不过商人嘛,总是利益为上,总有转圜之地,我会有办法的。大不了我们家退出商船,不就是少赚一些,其实也就退出了争斗圈,他们自然也不会针对我们了。”至于曲氏那边,却是不能留了,有这样一个身居高位时时刻刻盯着的敌人,如芒在背,早些拔了才好。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
这么想也对,傅清凝微微安心了。银子赚多少是个够?他们一家三口,哪怕以后再加上吴氏肚子里的孩子,也根本花销不了多少。
翌日早上,却有客人上门,严夫人带着严悭来了。
傅诚一大早就走了,吴氏还在睡,管家报到了傅清凝这里,她当时已经洗漱完准备出门,沉吟半晌,道,“就说家中长辈不在家,不好接待男客,等爹回来了再请他们上门。”
留书福身去了,琴弦帮她倒茶,“姑娘,那严公子忒不要脸,把你害成这样,一点愧疚之心都没。”
傅清凝摇头,“没有直接的证据是因为他啊,衙门那边结案都是山上劫匪见财起意,可没纠缠什么情情爱爱。”
琴弦嘟着嘴,“奴婢不服气,那紫悦如今也还被严公子养得好好的。”
傅清凝对她颇为宽容,哪怕她是奴婢,也不是每个奴婢都有勇气以身救主往刀口上撞的,哄她道,“那我也不能杀了她啊,杀了之后,不是白花八千两么?我要亏死了,再说了,让紫悦活着,不见得她就过得好。我们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琴弦似懂非懂,“姑娘今日还要出门?”
傅清凝含笑点头,“当然。”曲氏那边还没解决呢,现在还有严家虎视眈眈,傅家的情形不容乐观,她当然要挣扎一下。
没多久留书去而复返,“姑娘,严公子走了,但严夫人非要见你,说不见你就不走。”
傅清凝冷笑,起身往前院去,她倒要看看,严夫人还能奇葩到什么地步。
看到傅清凝进门,严夫人立时起身,“清凝,你终于来了。”
“严夫人找我有事?”傅清凝明知故问。
严夫人立时就问,“那永合街的铺子,是我们严家的祖产,如何会落到你手中?”
昨日她听于氏意有所指,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正打算回去仔细查查,没想到就得到消息说有人要让他们家永合街的铺子腾出一间。
永合街的铺子岂是那么好腾的?
傅清凝不紧不慢坐下,“这个嘛,就要问你们家了,反正我是从别人手中买来的,也不知道是谁卖的。”
严夫人忍了忍气,“那你能不能卖回给我?这个是严家祖产,意义非同一般,不好出卖的。再说了,你一个小姑娘家,拿铺子来做什么?”
傅清凝一本正经,“我拿来做嫁妆啊!”
严夫人气得一口血差点吐出, “你一个姑娘家,备什么嫁妆?你爹娘会帮你备的。”
傅清凝点头,“是啊,就是用我娘帮我备的嫁妆银子买下的。”
东拉西扯就是不松口,严夫人大概也看明白了,“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们商量一下,那紫悦你要不要?只要你愿意将铺子卖回给我,我把她送给你。”
傅清凝失笑,“严夫人,我是个姑娘家,要一个妓子养着,不是浪费粮食么?对我名声还不好。”
严夫人皱起眉,“你想要如何?我帮你杀了她?”
傅清凝摆摆手,“还是别!我和她不一样,喊打喊杀我可不敢。铺子不卖,没得商量。”
严夫人“砰”一声放下茶杯,“你真要与我严家为敌?”
傅清凝惊讶,“严夫人,不就是买一个铺子,又不是生死大仇,为敌什么的太过了。”
严夫人面色难看,先前紫悦为了严悭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