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你自己的银子买的吧?”
吴悠哭笑不得,“姨母,不是这样的。是他买的。”
陈氏鼻子里哼哼,“你还瞒得过姨母的眼睛?别看这书生模样白净的,百无一用是书生。既然做了主簿,就得想法子往上爬,有油水好处见着了,别畏首畏尾不敢要。有道是饿死胆小撑死胆大。”
吴悠几乎要惊呼,大姨这三观是咋形成的?这不是教人贪腐么?
“姨母,这要被查出来是要掉脑袋的!”
“啧啧,说你傻你就不精,姨母谁让你们伸手了?他做个小官,你可以手里握个铺子啊!他给你引点人,想点法子,不比平头百姓好挣的多?”
吴悠只得梗着脖子点头说是,心里却道自己这位大姨还真是精明。
陈氏见外甥女乖巧,便十分满意地点点头,“悠娘啊,你们这两天才刚到,还住在客栈吧?姨母在陈留县有一套旧宅院,我们倒也不住了,只用来租给往来的客商。有些外来的舍不得在汴京租房子,住在陈留县离汴京又近,又便宜!过两日我正好要到那边去收租,一准去看看你们。”
吴悠忙道:“那怎好?姨母是长辈,理应我们小辈来时常探望,还要烦劳姨母照看,便是我们的不是了。”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姨母,还是早期有“炒房”头脑的古代人。
套上马车,两个人摇摇晃晃回了陈留县。拜访亲戚的事情总管告一段落了,隔日傅恒就要去县衙报道,吴悠则和桑青在街上寻摸寻摸那里可以租房子。倒不是来时傅家没给买宅子的钱,而是吴悠想着,也许在陈留县做主簿也做不了多时,若是买了宅院倒也浪费。
倘若什么时候安定下来了,再买也不迟。
在街上转着转着,吴悠就撞见了一个熟人:这不正是大姑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