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溺道:“那你说说,揪出来之后,对我们能有什么帮助吗?不仅收获小,还麻烦。”
杨贤:“找出死者,让他们说实话,这样就能证明你是清白的。”
陈溺反问:“如何保证他们就一定会说实话?再者,我不在乎,也不想把时间白白浪费在向其他人证明自己这一点上。”
杨贤面露愠怒之色,呛声道:“行行行,就你清高,我还就非要浪费这个时间。”
就因为这点儿事,两人闹得再次不欢而散。
安善美懦懦地看了陈溺一眼,美目与鼻尖微红,最终还是急冲冲地小跑追着杨贤离开了。
程几何趴在护栏上朝下看,摸着自己的头顶,说道:“你俩以前就这么相处的?这哥们手劲真大,天灵盖快叫他拔起来了。”
陈溺握上阁楼房门的把手,用力左右转动:“关系不怎么好,互看不顺眼,很少有接触,门像被焊死了。”
程几何别过头,不怎么意外:“哦,那他人不坏,互看不爽也会出头帮你说话。”
陈溺向后退着道:“单用一个‘坏’字就可以概括的人是存在的,但很少,大多只是你与他合不来,无非是想法不同、立场不同,只要有心,你可以改变其他人的想法和立场。”
距离差不多了,陈溺停止倒退,冲刺跑向房门,冲着门板最薄弱的地方就是一脚。
他用了最大的力气,一般情况下,怎么也会使房门有所松动。
可别说破坏房门,除了脚印,什么也没留下。
陈溺:“还得再想想其他办法。”
程几何:“唔……”
三楼除了有一扇打不开的门就没别的什么值得探索的地方了,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人跑到这里来,陈溺与程几何图个清静,干脆在这里呆到了晚饭的点儿才离开。
他们依然是先分开,先后单独进入餐厅。
陈溺是最后一个进入餐厅的人,他到的时候,除他以外的人已经全在餐桌旁坐着了。
杨贤正扯着一人的衣领,大声质问:“说啊!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说不出口吗?”
那人脸色惨白,磕磕巴巴半天,没吐出一句话。
在座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相互之间充满了不信任,防备着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全场就属程几何吃得香,左手一只蟹腿,右手一只蟹钳,想鼓掌都腾不出手。
杨贤一手抓起一个女人,将她们从餐椅上拽起来,甩到一旁。
他指着这两人,对餐桌边其他人道:“你们不是有能耐吗?合着今天中午跟死人一起瞎起哄呢?”
陈溺走到一个空位前,镇定自若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漠不关心的开始享用自己的晚餐。
程几何借机表忠心,嘴里裹着虾肉含糊不清地说:“我们这不是不知道嘛,是吧,叔。”她转过头看向左边的中年男子。
那男人干笑着点头:“是啊,我们也是被误导了。”
杨贤看向程几何:“有你什么事?吃你的饭。”
程几何:“哦,好。”
大部分人拉不下面子,干坐着不说话,知道有死人掺和进来也都是有怵又后怕,看那两个女人的眼神都变了。
杨贤并未就此作罢,拽着其中一个女人走到餐桌边。
邻近座位的人纷纷挪着椅子退让,生怕沾到晦气一般。
他大有不从对方口中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不罢休的架势:“说啊,怎么死的,又是怎么活过来的?和你一个屋里的另一个人呢?”
陈溺观察着那两人的面部变化,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杨贤这一举并不会有什么收获。
最后一个进入餐厅的是陈溺,第一个离开的也是他。
陈溺回到房间后没多久邢文也回来了。
他舔着脸冲陈溺笑道:“我也就是说了点儿气话,没想到被其他人当真,还拿到你面前说。”
他的话刚说完,程几何推门而入。
她先是走了进来,接着别着头看着屋外:“进来呀,你杵在外面,咱们隔着门谈啊?”
杨贤一脸不情愿地踏入屋内,身后还是那个小尾巴。
程几何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拘谨俩字存在,直接坐到了陈溺的床上:“我想到进阁楼的办法了,管家怎么进去的,我们就怎么进去。”
陈溺:“你的意思是,今晚跟着管家一探究竟?”
程几何道:“对啊,你同学和小美人也一起,你说怎么样?”
陈溺直白说:“风险过高,很容易被发现,不过值得一试,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程几何一锤定音道:“那就这么定了啊!”
邢文见形势不对,忙插话道:“你们晚上出去,那不是又剩我一人在屋里了吗?”他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体向前倾,伸着头对陈溺说:“再说那么危险,说不定你在外面呆着什么也没发现,命还丢了。”
陈溺:“我怕自己嫉妒你能看到鬼,留在房间里一不小心失手把你杀了。”
邢文现在是不敢对着他横,陈溺也知道为什么他的态度会转变这么迅速。
无非就是杨贤在人堆里抓出了俩死人,所有人都担惊受怕,怕还有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