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宇:“但我劝你不要在地上乱拔。”
夏初宇用力扔掉手里的菖蒲,站起身负气道,转过身对陈溺道:“你也防着点儿他那个人吧,我今天看见他坐在客厅里翻手机相册,有好几张你的照片,发现我从后面路过,他就立刻收起来了。”
郝梵注意到陈溺霎时间变了脸色,连忙道:“小夏,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夏初宇扬声道:“我没有乱说!”正说着呢,他眼尖瞄到了掩在陈溺衣领下的一抹红痕。
瞥见他发白的面色,夏初宇顿时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想,抬手揪住了他的领角:“你是不是因为被他用这个威胁了?所以才撒手不管让他担任领导我们的角色?”
陈溺抿直了唇线,眼睫轻颤,拍开他的手,冷下声道:“胡言乱语。”
郝梵还想说些什么,被夏初宇出言呵退:“你离我们远点,我和你没共同语言,只想和陈溺说话。”
陈溺束拢衣领,语气僵硬地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待郝梵走得足够远后,夏初宇才开口:“谷阿羽和我说,他怀疑郝梵的身份有问题。”
陈溺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身份?”
夏初宇压低声音道:“就是狼!”
可他就是压得再低,看直播的人也能听得清楚。
陈溺皱了下眉头:“有证据吗?”
夏初宇摸着脖子道:“暂时还没有,不过从谷阿羽卧室的窗子确确实实是能看到郝梵的房间,他说……”
陈溺:“他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据。”
夏初宇瘪瘪嘴:“行吧,不过修哉的事,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有胆子怎么不敢去和楼新月勾肩搭背啊?还不是看沈越人不好惹,挖人墙角也对碟下菜。”
陈溺:“随你。”
夏初宇道:“你不用怕他,他对你做的那些事就算爆出来了,我们也绝对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陈溺说:“想太多,他没对我做过什么。”
夏初宇抬手在他后背拍了两下:“我懂,男人都好面子,这个修哉真不是人。”
陈溺侧过头狐疑地看了夏初宇一眼:“你是怎么追到苏潋童的?”
夏初宇回忆道:“我俩高中就开始了,那个时候坐同桌,我发现她暗恋我,女孩子嘛,脸皮子薄不敢和我表白,我就追了她三年。”
陈溺哼笑一声:“想太多。”
夏初宇和陈溺在别墅外的那一番谈话还是引起了观看直播的一些人的注意。
晚餐时间,陈溺一踏进餐厅就听到了郝梵急着辩白的声音。
郝梵:“小夏,你无凭无据的为什么要乱说话!?你知不知道我们直播间有多少观看数目?!”
谷阿羽道:“是我和他说的,我昨晚夜起看见有人从你房间窗台翻出去。”
郝梵白着脸说:“那不是我!”
楼新月凑到陈溺身边,压低声音道:“我怎么听说修哉和你……?”
陈溺睨了她一眼:“你是来打听八卦的?”
沈越也挤到他身边,急切地问:“不大可能吧?是不是真的?你赶紧说啊。”
陈溺蹙眉别过头盯住沈越,看不出来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还好这一口。
楼新月道:“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陈溺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沈越朝修哉那边扭了下头:“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
陈溺:“……”本是想让夏初宇误解一下,意思意思就行了,没想到效果这么显著,真有傻子当真。
他不咸不淡的甩出一句:“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楼新月着急的上手要拽陈溺的衣领:“你让我看看,让我鉴定一下。”
程几何赶忙上前阻拦,护鸡崽一样把陈溺扯到自己身后,推开楼新月的手:“哎哎哎,你干嘛啊,怎么能扒溺溺的衣服?”
晴晴抱住陈溺的腿,异常严肃地说:“不可以扒溺溺衣服。”
围在陈溺身边的人,完全与郝梵不在一个频道上。
餐厅中的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托拜厄斯率一列女仆走来,目观此状,一张俊脸不禁冷峻:“不要对庄园主人动手动脚。”他走上前将几人隔开:“请各位入座就餐。”
郝梵坐下后,表情仍旧惴惴不安,他苦恼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你们这是想逼死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事情是这样的,我正搂着溺溺在睡觉,他睡的特别香,被打搅的时候把脸埋进我脖子下面蹭的时候可掏心窝啦!
黑疫医:然后?
白疫医:因为那个破直播,然后就没有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黑疫医:行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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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男直播中:发出不行的声音!
直播男直播后:发不出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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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宇:生气,拔草!
索菲娅:哩麻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