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
千黛说:“并非不可能,你们忘记游戏里还有道具了吗?”她看向陈溺:“程几何就能做到你说的那些,所以那个人手里肯定有类似的道具。”
陈溺颔首:“有可能是隐形,也有可能是提速,得找出对方是谁,然后从他口中撬出来那页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他的猜测不可能百分百正确。
这种时候如果修哉也在场,那也好办多了,让他把所有人摸个一遍,很快就能知道是谁做的。
不过他也另外一个办法,只不过麻烦了一些。
陈溺掏出了厚重的道具百科全书,和他有过接触的人,身上所携带的道具会被记录在案。
从昨晚到现在,与他有过接触的人有这个屋子里的人,以及隔壁屋子里的其中两个人。
就道具百科更新的几页内容来看,这些人基本可以被全部排除在外,他们身上携带的道具作用并不能让他们拥有在短时间之内避人眼目移花接木的本事。
易可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看了陈溺一眼:“你怎么还有心情看词典啊?”
想到自己和诅咒沾上边了,他就慌得不行,还是岛国人给下的,但凡看过恐怖电影的人,都知道东瀛咒术害死人不偿命。
千黛又想起什么事来:“诶对了,你和医生之前在找什么来着?”
陈溺正打算开后回答她的时候,杜宇闻与唐如是大步走入了屋里。
“隔壁屋外面挖出来个东西。”一进屋,唐如是就吆喝出一句,他面色发白,额头上冷汗涔涔。
陈溺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看样子没必要再找了。
秦沐霜随口说了一嘴:“挖出什么了?灌满血的木箱吗?”
唐如是被噎了一下,呆愣在原地:“你怎么知道?”很快,他看向秦沐霜的视线中多了一丝猜忌。
众人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也跟着愣了一下。
陈溺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化,不着痕迹地蹙眉:“是木箱?”
杜宇闻是老警员,脑子转得比唐如是要快,问道:“你们找到什么和木箱有关的线索了?”
陈溺合上道具科普书,扬起另一只手,晃了晃手里的笔札。
“什么?”唐如是伸手要去拿,不慎陈溺往后退了一步,回避开来,唐如是道:“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
易可:“有,有个诅咒,看——”
他话没说完,被千黛从后捂住了嘴巴。
陈溺干脆把手札放到了木桌上:“你想看的话随意,但看完不要怨别人没提醒过你。”
唐如是的手停在半空中,隔了一会儿,终究是收了回去。
杜宇闻坐到长板凳上,摸了摸肚子说:“本来还有些饿,看到那箱子里头的东西,真是啥也吃不下了……你们应该知道箱子里有什么吧?”
千黛回忆了一下方才从手札里看来的内容:“血,手指,眼球?”
唐如是捂着嘴背过身干呕了一下,看样子先前所见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阴影。
杜宇闻呲着牙,咧嘴道:“何止呀,其实也算不上是箱子,就是木块搭在一起,方方正正的,从地里抱出来的时候直接散架了,肠子洒了那小伙子一身,那血和果冻似的,稠得不行。”
秦沐霜说:“该不会……箱子里的那些是昨晚失踪的那个人的……?”
千黛道:“不大可能,血液放出来经过一晚上不会凝固成他说的那样,笔札里还提到过,要放置一周来着。”
黑滋尔漠然道:“血不是他的,肠子有可能是。”
陈溺认同地点了下头,看向唐如是,问道:“你们知道昨晚失踪的人是谁吗?”
唐如是没有隐瞒的意图,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听他们说是个头高高的一个女孩。”
杜宇闻说:“嘶——我发现你们那区域来的大部分还都是些年轻气盛的小毛孩。”
陈溺点了下头,就是因为年龄不大,心智还未成熟,行动力强过理智,才会被仇恨驱使着大老远跑到箱井村来报复,意气用事反栽跟头。
易可捂着肚子,脑袋搁在桌面上吆喝道:“我好饿啊。”
再过不久就到中午了,他们连早饭还没吃。
唐如是:“饿?你现在出门去看看,立马就饱了。”
陈溺抬起头看向黑滋尔,道:“走,去看看。”
唐如是说:“我说笑呢。”
陈溺置若罔闻,黑滋尔跟在他身旁,两人一起走出屋外。
隔壁房门外围聚了不少的人,相互之间交头接耳讨论着什么,神色各异。
人群里不见有本村的人,按理说村子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箱井村的人不应该会这么淡定坐得住。
可事实就是如此,村子里仅有的几个原住民看不出有一点儿惊怕,反倒像是习以为常,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开着房门坐在门槛上,老神在在地抽着烟。
本来陈溺想先去看看那个箱子,见状,脚步一转,改朝其中一名村民走去。
老人抬起干皱的眼皮看了陈溺一眼,吐出一口烟雾,又垂下眼睑,继续看着脚尖发呆。
陈溺停在他面前,先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不是游戏虚构出来的人,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