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牛也有些吃不准了。
只能静观其变。
又过了片刻,她的眉头皱了皱。
“呕!”
她发出干呕的声音,脸上的表情不再麻木,而是显露出一丝痛苦。
秦牛一看这情况,反而感到一阵高兴。
有反应了就是好事情。
如果一直没有反应,那就说明驱蛊的方法不管用。
“秦大师,咱们这样炙烤我老婆,她好像有些受不住了。”
王海昆担心老婆被炭火烧伤。
她的身体确实开始发烫,脸上早已经冒出汗水,把头发都给打湿了。
“呕……哇!”
哗啦!
她呕出一大口腥臭秽物,眼睛往上翻,身体则是绷得笔直,不停抽搐。
看上去,与临死前的反应非常相似。
“秦大师,再这样烤下去,我老婆会死的。”
王海昆赶紧把妻子抬开。
“别动,别动,让她继续烤,相信我。”
秦牛喝令道。
人命关天,王海昆显然不敢相信他,仍然想要抬着妻子避到一边。
这时,何月的鼻孔中流出黑血。
“啊……”
她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双眼也开始流血。
这一幕看上去十分吓人。
秦牛心头微沉,母蛊被强行驱离她的身体,难道因为生出恨意,要毁坏母体?
正当他疑惑之际,一只红色蜘蛛从她的左侧鼻腔内钻了出来。
一闪就进入了下方准备好的木桶内。
它跌进血液中直接消失不见。
蛊无影无踪无形,入血即化。
何月大叫一声,直接昏死过去。
“你老婆应该活了。你去打些月水帮她擦洗干净,把染血的被单、衣物烧毁。”
秦牛说完,提着木桶直接走出了房间。
那只母蛊在桶内的血水中。
它现在应该不会出来。
等它把血水中的能量吸食干净,就会出来了。
可惜没能掌握控蛊之术。
不然就能设法控制住这只母蛊。
秦牛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它。
直接提着木桶前往古榕树迷阵,把木桶放在里面。
母蛊虽然能够幻化形状,成为一缕血气逃逸出虫罐,但是在古榕树的迷阵内,它应该逃不掉。
留着这只母蛊,他自有用处。
从古榕树的迷阵内出来后,秦牛迅速赶往道远村的何赛香家中。
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
刚到屋外就听到里面传阵哀嚎声与悲泣声。人肯定已经死了。
也是命中该绝。
这种涉及天机的事情,秦牛没办法干预。
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他如果强行干预,就算能够把何赛香救下,也会沾染大因果。
进得屋内,只见何赛香的尸体混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
“秦大师来了!”
众人让开道。
昨天秦牛举办婚礼,请双峰村与道远村的所有村民到家中吃流水席以示庆贺。大伙早就认识了他。
昨天那么多大佬前来参加秦牛的婚礼,就连副帮主都来了两位,村民们想要不记住秦牛都难。
生活在这片区域,可以不认识黑虎帮主是谁,但是必须知道地方上的权贵是谁。
否则,得罪了惹不起的人,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秦牛面对众人投来的敬畏目光,早已经习惯。
“请秦大师替我女儿做主啊!她平日里性格内向胆小,但是很懂事,前阵子去了城里打工,回来后,我发现她的肚子隆起很高……”
死者的母亲哭哭啼啼,讲述着女儿的死因。
女子未婚先孕,这是非常丢脸的事情。
大家通常都会死死捂住,绝不会讲给外人听。
“我问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秦牛对于这三个女人的事情,早就查问清楚了。
现在他想知道何赛香死了多久。
看看还能否抓到她体内孕育的两只蛊。
“刚被我们从井里打捞上来,您就来了。她在不久前,捂着肚子进了茅厕,过了一阵,裤子带着血出来了。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
她走到后面院子,我看到她把井里的水桶提上来,以为她想打些水清洗。
没想到她直接掉了进去。
吓得我立刻呼救,等到把人打捞上来,已经不行了。”
何赛香的母亲介绍着女儿的死亡经过。
说起来,这三个女人都是苦命人家。
何赛香的父亲早亡,由母亲拉扯长大。听说何赛香的母亲是娼妓从良后嫁给了她父亲。
村民时常对何赛香的母亲指指点点。
连着何赛香也受到牵连,从小就被人骂作是野种,孽种。嘲笑她是野男人的种。
这也使得何赛香从小性格孤僻,沉默寡言。
她的母亲水平低,对女儿不加以疏导,反而多有责备。
这次看到女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