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也就是拉拉小手了。
凤鸣失笑,故意逗他,“就不怕寺里的年轻人看后动凡心?”
启慧老神在在道:“这也是考验,红尘诱惑无处不在,他们也是常下山的,就算不下山,寺里也常有女施主来,真有这个念头,看不看剧都没甚差别。该走的留不住,该留的撵不走,顺其自然就挺好。”
凤鸣点头,“大师有大智慧。”
启慧笑的跟弥勒佛似的,“凤总过奖了,大愚若智罢了。”
凤鸣一边走一边打量,觉得不怪尚官那边挑剔的人都对这里情有独钟,真是不错。
寺里的建筑虽然都是后来重建的,但都保持了原本的古色古香,又刻意做旧,遍栽花木,收拾得很得体。
清冽的空气中浮动着檀香,耳畔回荡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梵音,让人忽然就有种跳出红尘的清净。
那边尚疆就问:“这里头的佛像有些旧了,回头我再添些香油钱,大师干脆塑成金身,也好维护。”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谁知一直挺好说话的启慧竟意外坚持,连连摆手,“添香油钱倒也罢了,唯独这个金身还是不塑的好。”
凤鸣难掩好奇,“怎么说?”
启慧叹了口气,双手合十,一脸严肃地说:“就怕贼惦记。”
凤鸣&尚疆:“……”
这个理由真的很让人无法反驳了。
大约是怕这两位有钱施主一个激动下真的弄一堆金子来,启慧非常严肃的说:“前几天我们佛学学界开网络大会,说是快到年根儿了,贼也置办年货呢,好几个布置奢华的寺庙都给人收拾了。功德箱撬了,香火柜子直接扛走,也有塑金身的,上头的金箔都给人剥了去……罪过,真是罪过。”
凤鸣听得目瞪口呆,尚疆忍不住问:“就没人看管吗?”
“哪儿看得过来!”启慧连连叹气,又指着周围比划道,“都这么大的地方,寺院里大都人烟稀少,也雇不起保安,可不就拼人品了吗?”
凤鸣又想笑。
这位大师父真的挺赶时髦,张口闭口流行语,说的贼溜。
说起这些,启慧还有些侥幸,“所幸鄙寺从来不弄这个,施主们捐了钱也都直接维修啊基建什么的,倒是修了房子,那贼却搬不走。对了,今年修了山路,散了佛果,还多加了几处路由器,施主们来了之后上网就更便利了……”
凤鸣发自内心的对他行了合十礼,“大师真是思虑周全。”
听听,连路由器的事儿都想着了!
启慧一张胖脸又笑得腼腆,引着他们进了茶室,“有台阶,两位施主小心,屋里暖气开的足,外套可以脱下来挂着。哎,贫僧倒也不敢厚着脸皮说全为了旁人,全寺上下都得益,小弟子们打游戏都不掉线了。”
凤鸣:“……”
说话间,启慧已经手脚麻利的去抓了一把茶叶丢到紫砂壶里煮,一边搓着小胖手一边乐呵呵的道:“这回信号都好了,两位施主觉得无聊可以随时组队吃鸡,人不够的话贫僧也可以凑个数。”
凤鸣:“……谢谢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