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远在乐阳县的过错之上。
他们这些做长辈,却在早就发现问题的情况下,怀着侥幸心理,没有及时重视,拿出应有的态度,着实让徐世子深感惭愧。
柱国公夫人也深有同感的感慨道。
“所以说,以新帝与太尊夫人的这份心机手腕,以及做人做事的都绝不拖泥带水的果断风格,何愁他们成不了事,我们徐家绝对不能错失本已拥有的先机,景年去军中后,让景楠回来。”
徐景楠是徐家二房的长孙,徐世子的二叔战死沙场时,留下的儿子年仅八岁,因其生母早逝,完全是在老夫人膝下长大的,现随柱国公在镇南军中任职。
“好的,母亲,我这就去给父亲与二弟去信。”
徐世子没有问母亲,为何不让他的小儿子景成回来,因为他心里清楚,这次去军去历练,是徐景年的最后机会,若是现在让徐景成回来,难免会给其他人留下徐家打算放弃嫡长孙,重点培养嫡次孙的错觉。
那样的话,不管徐景年在经过历练后,有没有改进,只要他能活着回来,这京中都难有他立足的地方,同时,老夫人也未尝不是担心徐景成也被他娘文氏给影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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