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锦朝没事吧?这孩子这几天不都是没跑出去玩吗,怎么会得呢?”
“没事,腮腺炎不是什么大病,估计还是我们没有注意,和谁不小心接触就染上了。”
关大婶惊讶,“传染性这么强啊?那要怎么预防?怀礼这几天也没跑出去,都是在院子里和锦朝他们一起玩。”
二人在院子里说着,旁边杨大嫂从屋里出来,刚好听到叶士兰道:“不要让孩子接触传染源,回来以后勤洗手,还有家里的衣服被子都多晒一下。现在主要还是怕怀礼和锦朝在一起玩,会被传染上。”
杨大嫂一愣,知道叶士兰这话的意思了。
合着沈锦朝已经先被传染了腮腺炎?!
难道她家吕兴吕华今天早上起来说耳朵后面痛,也是因为被传染了?
杨大嫂听别人说最近这个流行病在孩子中间传染得严重,前一秒还庆幸自家孩子没有得,后一秒一看,就有人把病毒带进家属区了?
当即冲上去就对叶士兰说:“叶同志,你好歹也是护士,怎么连这里也不注意,咱们家属院就是你家锦朝最先得病了吧?”
杨大嫂这样一打岔,原本要和关大婶说注意事项的叶士兰一下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好笑地望着杨大嫂:“杨嫂,听你这意思,还是我家锦朝把病带进来了?”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的啊!”杨大嫂哼了一声,“我就说吕兴吕华怎么会突然喊耳朵后面疼,我看就是沈锦朝天天往我家院子里跑,传染给我两个孩子的。”
叶士兰到莱州岛后,和杨大嫂就没有好好相处过一天。
尤其是经过上次吕华在沈锦朝面前说沈耀武后,她更是连客气都懒得客气。
叶士兰反唇相讥:“杨嫂这话就说得好笑了,要不是我在医院上班,昨天都还不一定能发现我家锦朝被传染了,你说吕兴吕华今天喊痛,前后就隔这点时间,指不定是谁传染谁。”
“你……!”杨大嫂以前的对手知道她为人,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都不喜欢和她对着来。
听叶士兰这样阴阳怪气地反驳,她冷哼了一声,“被说中了就乱咬人!”
“咬不咬人不重要,不过杨嫂你家吕兴吕华都得腮腺炎了还去上学,回头传染其他同学是不是还要嫁祸给我家锦朝啊?”
叶士兰平日里脾气好,但不代表她是个好惹的。
关大婶生怕这两人真的吵起来,赶紧打断,“好了好了,最近得腮腺炎的孩子不少,孩子们这指不定就从哪里染上,你们也不要纠结这个。”然后对杨大嫂说,“小杨,小兴和小华要是真得了,你赶紧把他们从学校接回来去医院看看,省得传染开了。”
关大婶把两人劝开,叶士兰懒得和杨大嫂继续打嘴仗,回家收拾一下准备带着沈锦朝去医院。
沈锦朝的症状不严重,叶士兰不打算给他打针吃抗生素,回头找点仙人掌剁碎后敷一下,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痊愈。
沈锦朝很清楚自己生病了。
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是妈妈吩咐他乖乖在哪里待着,他就真的没有乱跑。只是觉得太过无聊,相比起来,连上课都变得有趣了。
在医院里待了大半天,叶士兰下班后先把沈锦朝送回家,再跑了一趟去幼儿园接叶书韫。
走到院子外,就看到先回来的吕华正缠着卜怀礼一起玩。
卜怀礼没得腮腺炎,而吕华看起来也没有一点生病的迹象。
想到上午杨大嫂咄咄逼人,又硬说沈锦朝传染吕家两兄弟的样子,她就冷笑一声,“嫂子,你家吕华不是说耳朵痛吗?怎么还和怀礼一起玩,不要把病传染给别人了。”
杨大嫂在剥豌豆,把手里的豌豆皮一扔,狠狠瞪了叶士兰一眼,“你诅咒谁呢?谁有病了,你自己儿子有病看别人儿子都生病是吧?”
“你上午说锦朝把病传染给你家吕兴吕华,这一下午就好了,我有点好奇怎么恢复得这么快啊?你是怎么帮孩子治的呀?”
此时周围军属的孩子都才放学回来,听叶士兰这样一说,都停下来问杨大嫂怎么一下午就给孩子治好了。
虽然很多人家里的孩子没染病,但听说腮腺炎传染得快,这不是要未雨绸缪吗?
尤其是在屋里的张大嫂听见,急匆匆地赶出来,也问:“小杨,你家吕兴吕华真的一下午就好了?”
这些人也真是的,听风就是雨,叶士兰在那里胡乱说一句,怎地个个都巴巴上来问她了?
杨大嫂瞪了叶士兰一眼,又强颜欢笑地告诉其他军属,“没呢没呢,你们别听叶同志乱说,我家两孩子没生病,好着呢,也不知道是谁天天诅咒别人孩子生病。”
“这样啊,”叶士兰在人群里笑眯眯道,“没病就是好的,你上午那么信誓旦旦说锦朝传给吕兴吕华,我想着这一下午就能好,要是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造福大家就好了。”
叶士兰那张嘴,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早上发生的那点事。
杨大嫂心里那个气,现在又不得不澄清,“没有的事,那是我误会了!”
听到那头是误会,大家也不指望杨大嫂有什么快速治病的方法了,转而问叶士兰这个病怎么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