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谁说都一样。”
高格格率先开口道:“福晋,妾身们人微言轻,可您是这府里的女主子,年侧福晋先前霸着主子爷也就算了。现在肚子已经那样大了,根本也,伺候不了主子爷。”
“她伺候不了主子爷,你们来伺候?”算盘倒是打得好,想让她出手干预,四爷同意了是她们得利,四爷不同意就是她惹了一身腥臊,和她俩也无关。
“我虽是这府里的女主子,但四爷想去哪儿也不是我能干预的。你也说了,现下年氏有了身孕,自然不方便伺候主子爷,但也不用太久,生下孩子坐完月子,不就又能伺候主子爷了?”
高格格听罢自然懂得福晋的意思,若是这个时候都抓不住,等年主子生产了孩子,就更没有她的份儿了。
“福晋,您得主持大局啊。这府里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么下去万一年侧福晋生下个阿哥,早晚也会欺负到福晋头上不是?”海格格在旁帮腔道。
福晋看着眼前的海格格,听说她本就是侧室所出,倒是不惜倒打一耙。纵容侧室□□正室,那是不入流的男人才做得出的,就像琳秀的阿玛,她的大哥,一辈子也没什么出息。
可四爷不是那种人,年氏那一世未敢在她面前有丝毫逾矩。册封礼上,还不是得领着众妃嫔给她和四爷行跪拜之礼?对她这个皇后一向恭谦的很。
可她也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四爷似乎比那一世更喜欢年氏。年氏的性子似乎也和她记忆中不太一样,可时间过去太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反正四爷已经答应给弘晖请封了,他爱疼惜谁便疼惜谁吧。四爷的心里朝政永远第一位,年氏不过是在女人里稍微特殊些,可也没妨碍四爷杀年羹尧,四爷这人可不是什么情种。
高格格和海格格不自量力想和年氏斗法,她不拦着,毕竟于她也没有什么损失。
过了上元节,四爷终于不用日日往宫里跑了,白日里四爷总在书房忙着,晚上的时候大多会来她这儿。
只是她最近有了些新麻烦,孩子已经愈发大了,到了要入盆的时候,自然会一定程度压迫她的膀胱,晚上夜起的次数就多了,折腾了两天,弄的她有些着凉。
四爷请了大夫来,也说没什么大事。她不想吃药,就日日喝上几碗红糖姜茶,慢慢也就好了,可这晚上夜起的频次就更多了。
一日,四爷对她说:“你听爷的,让奴才把官房放屏风后面,这样省得你折腾自己。”
“不要,太丢人了。”她和四爷连男女间最亲密的事都做过无数次,可她真的做不到跟他在一个屋子里小解,想想就羞耻的要命。虽然用的官房都是加了祛味的东西,一点不会让人闻到异味,可她真的做不到。
“孩子都快生了,你跟爷害什么羞?”
能不能不说了?妾身真的做不到。
“不要,想想被爷听到就羞耻的要命。”
“那要不爷去别处歇着,你还能自在些。”
她条件反射的问:“不歇在这儿,那爷要去哪儿?”
四爷也被她问的愣了下,笑着道:“爷去哪儿不成?这府里哪儿不盼着爷去?”
看着眼前人先是泫然欲泣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四爷就有些后悔了。
“是,都盼着爷去呢。”前几日晚宴上海格格和高格格就显然有些耐不住了,当众挑衅她。这府里的其她女人也都对她厌恶的很吧。这又不是现代一夫一妻制,四爷该是属于后院所有女人的,可来了她这么个爱吃独食的,谁不厌恶?
四爷看她躺下低头抱着肚子,墨色的长发披散在床上,像是被抛弃的小猫,肚子里还带着个小崽子,看着就让人心疼极了。
前几日,福晋劝他该去别的院儿歇歇,海格格和高格格的事他也听人说了。那俩女人也是愚蠢至极,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敢对侧福晋撒泼,岚儿的回应他自然也知道,这丫头也是个嘴皮子利落的。
他知道这丫头也是个小气的,他去别的女人那再来她这儿,尽管她掩饰的很好,他也看出她不喜欢,甚至会有些抗拒他的触碰。他本不该纵着女人这样善妒,可想着她也是因着在乎他,就怎么也生不出气来。
有回他来的晚,就见她抱着他惯常用的枕头睡着了,大大的一张床,她只占据了一小块。他看着只觉得有些难受,从那以后,想着他晚上不去,她就要抱着个枕头孤零零睡着,他就更喜欢多陪着她。
他问过负责年家的佐领纳尔布,纳尔布是他的属人,自然不敢欺瞒他。说是年遐龄想让小女儿报病逃避选秀,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也物色了几个家世清贵人品上佳的人选。
要不是汗阿玛的指婚,现在她该是别人的妻子了,按年遐龄阅人无数的本事,定会给她寻个年纪相当的青年才俊,让她琴瑟和鸣无忧无虑的过完一世。可幸好,汗阿玛把她指给了自己,失了她,会是他的遗憾。
看她脸上明晃晃的泪痕,他想下床找帕子和水给她擦擦,不然明日一早眼睛就得肿了。
“爷要去别人哪儿吗?”他刚起身就被她拉住衣角,听到这话又有些哭笑不得,他在她心里这么狠心吗?
“爷是去找帕子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