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看不上她?再说了,现在很多女人不结婚是她们够优秀,不需要下嫁一个什么都不如她的男人。”
他收集了黄聆的老板,那个男人的信息,从心底里看不上那个叫聂修谨的男人,一个草根,一个土包子,黄聆跟他一起创业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他自己倒好一直保持着钻石王老五的称号,被人追捧。他为黄聆心疼,为她不值,凭什么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被他这样浪费年华。
他疯狂地追黄聆,虽然他没有聂修谨钱多,但是他能好好待她,人生还长,他们还能过下半辈子,他会好好待她。
黄聆并不接受他的追求,一次次拒绝。一次次在楼下徘徊,那个聂修谨还在他面前嘚瑟,一个男人浪费了一个女人半生,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他骂他一声:“土鳖!”虽然,那个男人气场强大,优雅从容,但是也掩盖不了他内心的卑劣。
阎易文睁开眼,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梦境,栩栩如生,却毫无逻辑。他怎么可能跟那个除了一张皮是黄的,彻彻底底就是个白人的Eve去结婚?聂修谨对黄聆黏地那么紧,口口声声要结婚,再说了梦里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情。黄聆跟聂修谨现在已经是如胶似漆了,怎么可能不结婚?聂修谨对黄聆的父母,开口闭口就是:“爸妈。”明摆着就是拿着女婿的身份自居了。
自己是妒忌成了什么样儿了?才会做怎么一个无聊的梦
,非要在梦里把自己装扮成可以和聂修谨一较高下的人?
阎易文是梦了一场,那边黄聆和聂修谨回到房间,黄聆要进去洗澡,聂修谨过来拖住她:“不许再穿昨晚的背带裤。”
黄聆站在那里双手抱胸:“我要是再穿,你打算怎么办?”
“你真以为我不会解扣子?你真以为我不会脱你的衣服。”聂修谨没好气地说。
黄聆过去拍了拍他的脸:“你会脱女人衣服?二十多年了,你跟我说你知道?别说笑了!”
看着黄聆进去洗澡,聂修谨回味着话语里深深鄙视。在那里抓耳挠腮,不知道黄聆的意思是二十多年自己就傻乎乎地没有抓住机会脱了她的衣服,还是她的意思里,在鼓励自己今天脱她的衣服。
不管了,纯粹当成鼓励吧!黄聆从浴室里出来,今天她没有穿那件吊带,也没有穿背带裤。就是正常两件套睡衣睡裤。看见她不再闹腾,聂修谨心里开心地不行。
聂修谨一边哼着歌,一边从里面走出来,低头去箱子里拿了盒子,放在床头,搓着手,爬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老婆,事不过三,今晚你就从了我吧?”
黄聆看他这个表情,这是个什么调调?电视剧里只有反派才会这么说吧?就不怕等下正义使者一脚踹开了门,把他这个反派给干掉了?
听黄聆笑出声,聂修谨压在她身上,低头吻住了唇,两天没有这样深吻了,她太坏了。
放开她的唇,看着黄聆泛着红的脸,听她在那里骂一声:“笨蛋,看什么看?”
前世不管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本心,确实蹉跎了她一辈子,她送自己离开,把钱捐出去,从来只在乎他这个不值得她在乎的人。这辈子再次相遇,哪怕有前世的记忆,她还愿意给他机会。乃至自己掉马之后,她也没有想过要离开自己,只是发了点小脾气。他到底何德何能才能让她受过伤害之后,依然愿意在他身边。
聂修谨低头吻住她的额头,眼泪落在她的脸上,哽咽着又移到她的鼻尖。
黄聆感觉到脸上温热的湿意,睁开了眼,看见这个傻瓜边哭边吻,弄得她跟电视剧里那种躺在棺材里的女配似的:“你哭个什么啊?”
“谢谢你,老婆!
谢谢你,还要我!”
“白痴,我不要你,我要谁去?”黄聆也是无奈,“我脑子里全是水,两辈子就喜欢你一个。”
这么一说,聂修谨更是很自己上辈子太混蛋,眼泪落地更多了,黄聆推开了他,伸手给他抽了一张纸巾,拍了拍他的背:“要不先哭一会儿,感动一下?等你德国回来,咱们再继续?”
他连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别想逃!”再次压住了黄聆。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自家老婆他到底会不会脱衣服,也用实物来验证了,她当时买中号那一盒完全是错误的,更是身体力行来证明他理论是可以用于实践。
黄聆微微汗湿,靠在他胸膛上,伸手掐着他胳膊里的肉,听他倒抽气,黄聆问:“哪里学来的这些招数?”
聂修谨想起了被他锁在保险箱里的那本小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