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什么办法,咱们试试也未尝不可。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闻着这里称得上刺鼻的酸味,他就不相信刘师傅等人能认可梁康生的办法,能信得过让梁康生以后主持酿酒!
刘师傅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庄老爷,多谢你,太感谢你了!”
另外几个老师傅也跟着附和:“我们几个老头子想着东家病了不方便打搅又有少东家的吩咐就一直没敢带话,庄老爷能帮忙就太好了,不管怎么办至少给我们指一条路。
被众多老师傅殷切“托付”,庄庆泽心满意足地离开酒坊,心情好得不行,恨不得哼两句小曲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把好心情收敛一番,庄庆泽开始斟酌一会儿怎么说比较合适,既不会让姐和姐夫觉得他在说梁康生不好,又能让他们觉得梁康生是在胡闹。
已经回到的梁家的梁康生简单梳洗了一番,换了身衣裳正在练字,听梁多谷小跑来院子说舅老爷来了,他用不着准备,抬脚就往正厅走去。
庄庆泽这会儿已经见到了梁父和庄氏:“姐,姐夫,眼看着六月一过,咱们酒坊的酒也差不多能出,我想着你们都不得空,就想着自己去酒坊问问,好有个心理准备,结果去趟酒坊可把我吓一跳。
”
“酒坊怎么了?”梁父有些好奇。
自从之前儿子告诉他安心养病不用管酒坊的事后,他就真的没有管过酒坊的事,不仅他不管,他也让庄氏不用管。
反正只有今年的新酒,梁康生折腾不出什么花来,要是真出了什么特别大的事,刘师傅几个会忍不住跑来找他们的。
结果就是一直到现在,梁父和庄氏真的对酒坊的情况不了解,看着庄庆泽那副好像天都塌了的样子,勾起了梁父的好奇。
“酸味冲天!我走到距离酒坊还有几里地远的地方就开始闻到酸味,以前闻着可都是酒香,酒香飘十里,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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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走近酸味越大,一丁点酒味都闻不出来,等我走到酒坊外面,酸味把我熏得眼睛都睁不开,眼泪都熏出来了,也不知道老刘他们是怎么受得了的
庄庆泽不遗余力地描述他在酒坊外感受到的酸味,在说的时候还故意夸大了不少,反正就是不好。
“酸味这么大?”梁父吃惊。
刚过了年那会儿,刘师傅他们急急忙忙来找他就是说酒坊的酒坏了发酸,发酸和全是酸味可不一样,他们酿的是酒,又不是醋。
“真的姐夫,要是你不信你们现在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庄庆泽点头,恨不得现在就把梁父带去看看,因为他这回可没耍心眼,谁去了都会说一句酸。
梁康生在这时走到门口:“爹,小舅舅来了啊。”
“康生!”庄庆泽看着梁康生就直皱眉,深藏的恶意在他的眼底闪烁着,“你这孩子今年怎么做事总是冒冒失失的,酒出了问题你不让老刘他们处理,说是你要在书上找解决办法,这都几个月过去,有找到方法吗?再不倒掉,到时候把别的酒染坏了怎么办?今年的酒到底坏了多少?”怎么样了?
听着庄庆泽训斥梁康生,梁父眉头皱了皱,打断他道:“康生,酒坊那边
因为梁康生基本每天散步都会去酒坊一趟,所以梁父不相信儿子不知道酒坊的事,既然他知道了他依旧没做什么,说明他可能有自己的打算,不如听听儿子怎么说。
得到了说话的机会,梁康生不紧不慢地解释:“爹,我和夫郎去府城之前那些酒只是有一点酸味,但不重,是我参加了府试回来后,酸味才突然一下加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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