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好些。”梁康生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曲薏,神情温和,“是吧,夫郎?
曲薏故意不回应梁康生,给庄庆泽营造一种他们两人面和心不和的假象。
梁康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既有配合曲薏的意思,也表达了他此时内心真正的想法,什么时候他才能不需要在其他人眼前假装自己是个病秧子?
庄庆泽眯着眼睛看他们夫夫两人的互动,心底越发满意。
曲薏是被迫嫁入梁家的,庄庆泽还听说他们回门时曲薏在曲家闹了一场,想来曲薏心里定然藏着很深的不满。
就算梁康生的性格温和,能够勉强包容一个粗俗的乡下哥儿,只要曲薏不配合,他的目的一样能达成。
夫夫不和,再加上梁康生的身子差,他们两想要有孩子,恐怕比登天还难
不过现在提这个为时尚早,再过两个月,曲薏要是还没有身孕,庄庆泽就准备让赵红梅在姐姐耳边说两句。
就算曲薏有了身孕也不怕,有青粟根在,他怀了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得看天意。
“行了,你们两有什么话回房说去,当着小舅的面打情骂俏不害臊啊?”庄庆泽哈哈一笑,帮梁康生“解围”,故意不说破他们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小舅,我没有这个意思。”梁康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这次他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不是装的。
舅侄两说了一会儿话,庄庆泽觉得试探得差不多了,就说自己找梁父还有事,让梁康生回去好好休息。
梁康生目送庄庆泽离开,他觉得小舅今天的态度很奇怪,想了想,他让梁多谷去把小舅这次带来的药拿到他的院里。
将药包扒开,梁康生发现这几贴药的青粟根是前面几贴药的数倍,突然一下加大了青粟根的计量,梁康生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前两天说的少给庄庆泽酒
神色莫名地看着被挑出来的那些害人毒药,梁康生语气平静地说:“薏哥儿,看来小舅已经有些急了。
“嗯,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曲薏恨恨地将青粟根全部捏碎,他每次看到它们都会觉得意难平,就是这些东西害了上辈子的梁康生。
梁康生摇头:“不用,暂时先静观其变。”
接下来小舅要离开,等他再回来便是开新酒的时候,紧接着他会带着酒再离开,对方人都不在,他们做什么都没用。
第二天,庄庆泽就离开了阳安县,梁康生开始专注于锻炼身体和读书做学问,曲薏留心着酒坊酿的醋。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山坡上的野果子日渐成熟,曲薏和梁康生上山每次都能有点收获,大部分果子就像曲薏说的,果肉薄果核大,味道或酸或涩,只有少部分吃起来带着甜味。
等到了六月下旬,梁康生无意中吃到了曲薏之前说的带酒味的果子,是一颗桃子。
品尝了这颗桃子的味道后,梁康生将其吐出,用清水漱了漱口,回味口腔里残留的味道:“别说,这桃肉真的带着淡淡的酒味,还有果香,吃起来还不错,可惜是坏的。
曲薏也啃了一旦,担心吃坏肚子他也没有吞下,只尝了尝味道:“相公,我在想桃子里有酒味,会不会真的有酒?'
梁康生自然不清楚,传闻中第一个酿酒的人杜康是无意中用煮熟的大米酿出来酒,到目前为止,没有前人用水果酿酒。
或许有人想到过,但是各类书籍,上都没有记载,各地也没有水果酿成的酒拿出来售卖,想来是没有成功的。(,.更多精彩,追寻梦想,写作创造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