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江南大营整饬的事儿,江防需要梳理、巩固了。”
说着,意识到眼前妇人可能听不大懂这些,遂顿口不言,却见小郑氏低头之间,秀颈之下,幽深沟壑现出,大片肌肤雪白晃眼。阑
沈邡眉头皱了皱,将苍老目光转过一旁,但阵阵扑鼻幽香从郑氏身上飘荡过来,让人心猿意马。
不过很快就驱逐一旁,毕竟是四五十的人。
小郑氏将端好的银耳莲子羹,递将过去,珠圆玉润的声音恍若清水流淌过手心,道:“兄长,给。”
沈邡点了点头,伸手接着道:“我来就好……?”
“哎呀。”小郑氏惊讶说着,分明是一个不慎,羹汤落在沈邡的怀里。
“兄长……”小郑氏连忙作势伸手拿出一方手帕,想要帮着沈邡去擦着腿上的粥迹。
沈邡眉头紧皱,连忙起得身来,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我换身衣裳就好。”阑
作为一省封疆大吏,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如何不知这是小姨子正在勾引自己。
只是,他饱读圣贤之书,将来还要上佐君王,调理阴阳,立功、立言、立德,岂能有此白玉微瑕?
小郑氏抬眸看向沈邡,春山黛眉之下,眼波流转,宛如秋水泛起涟漪,柔声道:“兄长,真的这般狠心吗?”
沈邡默然片刻,沉声道:“贤弟他尸骨未寒,弟妹这般……”
说到最后,也觉得话有些重,顿住不言,但其意却自明。
小郑氏娇躯一颤,泪珠滚滚,呢喃道:“兄长,我夫君他冤啊。”
沈邡正要出言,忽而就听得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旋即唤道:“老爷,江北递送而来的紧急军情。”阑
沈邡闻言,心头一惊,不理梨花带雨的小郑氏,连忙迈步向着门外而去,从那家仆手中迅速接过军情奏报,借着廊檐上悬挂的灯笼阅览,脸色霍然大变,连拿着公文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这……甄铸,蠢才误我!”沈邡心头又惊又怒,急声说道,几是跌足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