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沫的声音,打从昨天她清醒后,这还是我听见她说的第一句话。
看来安澜的沟通还是有用的,至少让周沫愿意说话了。
我这才走进病房,看向病床上的周沫,她的面色已经有些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周沫,你好些了没?”来到病床前,我轻声向她问道。
她轻轻点头,然后非常虚弱的对我说道:“哥,我没事,我现在好一些了,别担心。”
听见她说这话,我心里也多少放心了一些。
我又对她说道:“发生这样的事,都不是我们愿意看见的,你要好好的知道吗?好好养着身体,孩子……还会再来的。”
周沫露出了一个很艰难的微笑,说道:“我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用说,哥你忙你的去吧,我真的没事。”
我和安澜对视了一眼,安澜随即又对周沫说道:“那你好好休养,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少说点话。”
周沫点了点头,我和安澜跟他们告别后,也离开了医院。
安澜的情绪一直不怎么好,回到车上后,她才叹息着说道:“作为一个女人,同时也作为一个母亲,我太能理解周沫的感受了。”
“是啊,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无论如何也要去面对,我相信周沫和一峰都会走出来的。”
安澜顿了顿,这才向我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