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道:“你当我是傻子?葛尔丹两箭都射过了,还会顾念什么翁婿之情?”
这一脚踹的很重,胤祚军旅中待了许久,身手气力都见涨,而且见惯了生死,下手自然凌厉许多,是以布合哈拉抱着肚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但却挤出一个凄然苦笑:“不瞒殿下,原本是有伏兵的,三十个寒铁怯薛,都是精锐之士,对大汗忠心耿耿,凭你手下……断无生路!”
“人呢?”胤祚逼问。
“走了……”布合哈拉脸上满是凄然,“我一语成谶,大汗果然是众叛亲离……一定是待我离谷之后,这些人便走了。没想到我一个降臣会甘愿为大汗赴死,这些大汗的贴身死侍竟欲苟且偷生……哈哈哈,滑稽,滑天下之大稽!”
说道最后,布合哈拉大笑不止,仿佛要把肺里的空气都笑出来一般,笑声在夜空、河谷、戈壁上回荡,如夜枭长啼,听者无不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