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钱清风说完,老贾说道:“我说老钱啊,你连这什么文字都不知道,咱们要去哪里找线索?全国这么大,难道要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搜吗?”
钱清风指着梁悦说道:“这个我已经做了判断。跟姑娘说过了。”
梁悦点点头说道:“没错,钱老之前已经给出了判断。而且现在我也不妨告诉大家,这个令牌是在马谡那里发现的。而在其他失踪的六个人家里或者是办公室里,同样也都发现了同样的令牌。”
梁悦的话一出口,我们几个又都是一惊。因为这事看起来是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离奇。这么说,这块令牌就成了我们最重要的线索了。
梁悦朝着海狼示意了一下,又说道:“所以,我们综合各方面的考虑,参考了钱老的意见,决定我们接下来要走的方向是……”
这时,海狼从身上摸出一张地图,迅速地在桌子上铺展开来。
梁悦说着说着,啪地用手往地图上的某个位置一点:“漠北……”
“漠北?”我们闻声都聚了过来,看到梁悦用手指的方位,大概是在蒙古青海宁夏附近一带。
“这么远?”这是我看到的那地方的第一感觉。我们现在在南边,漠北地区是在大西北,我们几乎要跨越多半个地图才能到达那里。
梁悦点点头:“如果大家没有其他的意见,那我们就准备出发了。这次目标就是漠北,钱老,你准备好了吗?”
钱清风点点头:“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我用的东西都装包里了。”
梁悦一摆手,海狼上前,把放在旁边的一个大登山包背在了身上,大步走到外面,将登山包放在了1路车上面。
这次,钱清风跟梁悦坐上了1路车,我们四个依然开着2路车。
在上车之前,梁悦扔给我们一个对讲机:“拿着这个,随时保持联系。”
我接了对讲机点了点头,就招呼其他人上车。
这时梁悦突然又说道:“还有……”
我们几个都停下来,转过头看她,就听梁悦说道:“你们几个大男人,最好别在背后议论人。”
说着,梁悦跳上了1路车。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看来我们在车上议论梁悦的话,竟然被她给知道了?
钟小峰说道:“不会是车上有监听设备吧?”
三叔说道:“那还用问?他们什么事做不出来?都怪你老贾,议论人家梁悦,就是你起的头。”
穿山贾苦着脸:“这怎么又怪起我来了。后来不是你们叔侄俩,一句接一句地说着嘛。”
三叔摆摆手:“少废话,上车上车。”
我们上了车,依然是钟小峰开车,而剩下的我们三个,就不约而同地在车里翻找起来。
我们想找到那监听设备安在哪里了,不能随心所欲地说话,这种感觉极其不好。
结果翻了半
天,也没找到所谓的监听设备。
这时我手中的对讲机滋啦滋啦地响了一下,里面传出梁悦的声音:“别费工夫了,你们找不到的。”
我们同时又是一惊,先是对视了几眼,又一起看向前面的1路车。
就看到梁悦一只手伸到了窗外,挑衅般地朝着我们摆了几摆。
“这丫头,也太……”
三叔正要说,我们同时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嘘……”
三叔没说完的话,也生生咽了下去。
我们几个坐在车上大眼瞪小眼,还都拿这个梁悦没办法,完全被一个丫头给玩得没了脾气。
不过经过了这件事,我反倒在心里舒服了许多。
不为别的,而是因为从这件事上,我也看出梁悦她的内心,还是有很多轻松的成分在的。这种小玩笑,以前我们经常会开。这也从一定程度上说明,梁悦其实并没有变,她还是以前的梁悦,只是她碍于某种原因,无法完全跟我们袒露她自己而已。
但是我们面临的形势,看起来却是越来越复杂了。
原本我们以为只是简单地去寻找几个失踪人口,最多不过借着寻找他们的机会,再有一些其他的发现。现在看来,这里面涉及的内容和因素似乎越来越多了。
先是出来个上面记录着奇怪符号或者说是神秘文字的令牌,后来又扯出了那本无字天书。那本书一直在马谡那里保存,现在那天书没了,这令牌倒出现了。那么天书哪去了?是马谡研究出了天书的内容?还是那天书被另外的人拿去了?
还有马谡的离开,到底是他自己主动的行为,还是被人挟持了?
马谡是这样的情况,那么其他那几个人又都是什么情况呢?表面上看,既然都发现了同样的令牌,那么就能说明这些人的情况也都跟马谡一样吗。
这次出发的时候,钟小峰开车,而我和三叔不约而同地坐到了后座。剩下个老贾自然就坐在了副驾驶。
在出发之后,我和三叔时不时地向车尾后面偷瞄着。因为只有我们俩知道,这次行动还会有个人跟在我们后面,那就是胖大海。
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让胖大海跟着我们,稍微有些冒险。因为一旦被梁悦甚至是海龙他们知晓,后果可能有些严重。他们的行事风格,无所不用其极,还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