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般,自顾自眼睛看着屋顶,全然不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
钱理在楼上看着,心中有些诧异,轻声对刘赫说道:“主公,这事有些不寻常啊,我看杨三儿怎么好像与那公子之间暗中使眼色,莫非他们认识?”
刘赫其实也发现了这点。
“不必多想,看他如何处置便是。”
只见杨三儿清了清嗓子,扫视了一圈众人。
“此事原系小事,为这些许纷争,汝等就闹出这般动静,着实可恶!走,跟我回府衙,先关上三天,以示惩戒!”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卫兵就走过来,要将那公子一行人,还有掌柜都带走。
那公子倒是毫无惧色,可掌柜却是不服。
“军爷啊,此事十分了然,是这人前来故意捣乱,我等全是受害一方,亦不曾还手,军爷怎可如此处置啊。”
杨三儿一脸怒色,瞪着他:“怎么,你是说本军爷处事不公,故意偏袒了?”
如果换做以前,掌柜怎么敢这样和官兵说话,只是这些日子见识了此地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之后,这才慢慢有了底气,如今被杨三儿这样一喝斥,马上这点底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小人绝无此意,一切单凭……凭军爷做主……”
掌柜一脸垂头丧气,整个人都似乎老了几岁。
门口那些人也是大感意外,众人对城中自钱理而下的几乎所有官员、卫队,都有着极高的信任,可是眼前这一幕却是让他们十分惊讶。
“唉,看来天下的官员、军爷,都是一般模样,以往还是我等太过天真了啊……”
“我看这军爷之前那神色,显然认识这闹事的公子,嘿,谁知道其中有什么勾当……”
这些看客们议论纷纷,杨三儿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众人生怕他一生气把自己一起抓走,赶忙散开。
而在二楼看着这一切的刘赫,却是已经气得脸色铁青,钱理更是又气又愧,自己治下出了这样的人,让他在刘赫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
旁边那手臂粗细的木头护栏,都被刘赫刚才愤然一掌给拍出了一条裂缝,看得张世平一阵心惊。
杨三儿领着双方,刚刚要走出门,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怒喝。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