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郡之间,对此都不曾听闻,看来主公对辽东公孙度等人,还是暗中早有防备。”
郝翼微微有些惊讶:“哦?这公孙范却还真是个文人?”
田豫点头道:“不错。三将军早年间为此,曾与主公多有争执,他喜好琴棋书画,总与一些经学大师往来,主公十余年前拜卢植卢公为师,其实是三将军仰慕卢公大名,硬要拉着自己这位大哥一同去拜师的。不过主公却责骂他胸无大志,多年来常常耳提面命,这些年来,三将军性情倒也转变了不少,虽然依旧没少弄文事,但治理一方,练兵打仗,却也渐渐熟练起来,连二将军都还常年在主公身边,而三将军却得以被放去渤海担任太守,独当一面。”
郝翼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众人一路畅谈,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蓟县城下。
抬头望去,城墙上一排排士兵,戒备森严。
公孙范上前两步:“放下吊桥!”
吊桥缓缓落下,公孙范在前面带路,领着众人进入城中,随后一路来到了公孙府中。
“诶?公孙瓒将军呢?”郝翼见公孙瓒没有出来迎接,顿时心中有些不解。
公孙范笑道:“大哥正在巡视城防,我已命人前去通知他,他布置好城中防务之后,便会即刻赶来。还是先将徐晃和牵招两位将军在府中安顿好,待大哥来了之后,为诸位接风洗尘。”
众人也没有异议,自己这一方虽说是朝廷派来的援军,但论及官职,公孙瓒还在徐、牵二人之上,能够派亲弟弟出城二十里相迎,已经是尽到了礼数。
郝翼和两位副将一起,将两位将军送去了后府之中休息。
随后,众人也都觉得十分疲惫了,公孙范亲自命府中下人,伺候他们前往悉数一番,说等公孙瓒回府之后,再来唤他们前往赴宴用餐,几人看了看自己身上满身的汗水和血渍,以及隔着几步远都能闻到的味道,也就没有推辞,跟着仆从分别去了自己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