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已经呈现了所到之处花见花开车爆胎的趋势,等真长大了还得了。
但格子言又不常跟匡放他们鬼混,多半是个软蛋。陈有德反正是这么推断的。
陈有德跌跌撞撞地拾起墙边的一根棍子,拨开面前挡路的人,直接朝格子言跑了过去。
打蛇打七寸,格子言就是深蓝小队的七寸。
夏娅最先注意到陈有德的动态,她眼睛瞪大,被人偷袭踹倒都没放在心上,她喊得撕心裂肺,像一头哞哞惨叫的牛,“日啊!谁去救我们公主啊!”
吴栋、赵想成、路子阳不约而同看向格子言所在的方向,三人一同从对手手里挣扎起来,匡放最先挣脱。
匡放神色光速冷下来,不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低头抄起一块砖就追了上去。
陈有德一边奔跑一边发出邪恶又得意的笑声,他见格子言蹲着完全没动,以为对方一定是被自己吓傻了。
“要怪就怪你兄弟爱惹事,受死吧…啊……”扬起棍子准备给格子言一击重棍的陈有德,僵化在半空中。
他眼珠转了转,额角滴下汗珠,却连一动都不敢动,咽口水就更不敢了。
蹲着的格子言懒洋洋地托着腮,表情跟之前看戏时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唯一有变的是他手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伸缩刀。刀尖正好抵在陈有德的喉结前方。
“离我远点,我有洁癖。”他清清爽爽的,不染凡尘气,像是刚从某个花店或者书店里出现,可眸光却比刀锋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