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的形容,单单两个字,就让殊丽觉得自己的确下手重了,她负气满满道:“我打的是路人甲乙丙。”
那是他自己说的,把他当做路人甲乙丙,重新开始,她听进去了……
陈述白抓住殊丽的手拢在掌心中,“打疼了吧。”
殊丽还有些接受不了陈述白之前瞒她的事,让她彻夜难眠。
看她压着唇角的模样,陈述白试着揽住她的肩,将人抱进怀里,“听我解释。”
“陛下不觉得这个解释晚了么?”
陈述白收紧手臂,脸埋在她脖颈处,“我不让元栩他们告知你金陵那边的事,是不想你担忧,抱歉,事与愿违了。”
他的初心是,任何有关他的事都不可对殊丽泄露,包括重伤和布局,想让她安心待产和坐月子,只当他是被事耽搁回不来,哪曾想,她还是察觉到了风吹草动。
殊丽挣了挣,身心过于疲乏,也就不再乱动了,心里终究是不舒服的,可不舒服中,又生出了庆幸,庆幸他回来了。
陈述白抚上她的后脑勺,一下下顺毛,“我答应你,以后再不会骗你。”
“可我不需要。”
“你需要。”察觉到自己的强势,陈述白收敛语气,温柔道,“你需不需要,我都不会骗你。”
他是在讨好她吗?
这样的天子叫殊丽很是彷徨,仿佛身份对调,她怀着怒火挥出一拳,却砸在了棉花上。
“你,要不要看看孩子?肚子不争气,没有生出带把的。”
陈述白扣住她的后脑勺,与她额抵额,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侧脸,轻轻摩着。
“你生的,都是朕的至宝,无论男女。”
至宝......殊丽还在细品这个词儿,男人灼烫的吻就压了下来,压得她失了阵脚,连连后退,背后抵在闭合的门板上。
陈述白吻得急切,掐住她的腰将人抱靠在门上,褰了她的衣裳。
殊丽惊呼一声,推开他那只大手,“没出月子。”
陈述白磨了磨牙,收回手,继续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唇。
漫长的柔蜜过后,殊丽气息紊乱,双膝发软,被他扶着腰靠在门上,“不去看看孩子吗?”
大宝儿还没见过他这个父亲呢,不过大宝儿还小,就是见到了,也看不大清晰,但至少能闻到他的气息。
陈述白舍不得放开她,压着她又腻乎了会儿,直到彼此升起异常的体温才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