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帮倒忙。”
宋太师嗔笑,“现在知道也不算晚,还劳夫人帮忙劝劝殊丽,就说辰王殿下是个值得托付的男子,叫她别因为身份错过一段良缘。”
“你怎敢保证辰王殿下日后不纳妾啊?”
“我也没说不纳妾啊。”
“那怎么值得托付了?”
宋太师噎住,竟无言以对,“如此说来,夫人不看好他二人了?”
宋夫人哼一声,“我要辰王殿下亲自承诺今生唯殊丽一人,否则才不乱点鸳鸯谱。”
殊丽的身世够苦了,宋夫人可不想将她推入火海,毕竟,皇室多薄情。
可出乎宋夫人意料,陈述白不但保证了,还是当着宋府众人的面。
那晚宋太师宴请陈述白,明面是师生闲话家常,实则是为了给陈述白和殊丽牵线搭桥。
殊丽借宿宋家,没好意思拂了家主的邀约,但也不想出风头,故而,在宴席上,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尽量缩小存在感。
宋太师引着陈述白进来时,笑说这是家宴,让大家伙别拘束。
酒过三巡时,宋夫人故意提起陈述白的婚事,问他宗人府可有将此事提上日程。
陈述白淡笑,顺着提了一些自己的私事,还在宋夫人的试探中,给予了不纳妾的承诺,不过,全程没有将话题引到殊丽身上,只说,自己会娶妻,会给予妻子一世宠爱。
宋家夫妻相视一眼,眼中含笑。
殊丽闷头喝粥,深觉这是一场“鸿门宴”。
散宴后,殊丽跟着宋府小姐一同返回后罩房,却在路上被突然出现的陈述白堵住。
宋府小姐们早在母亲那里得知辰王殿下对殊丽的心思,言笑晏晏地四处散开,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他们。
廊下秋风阵阵,殊丽搓搓手臂,假意装冷,只盼能早点结束尴尬的相处,“殿下有事请讲。”
陈述白解开大氅,不容分说地披在她肩头。
“不用”
“穿着。”
大手抓着大氅领口,使劲儿将人拽向自己,慢条斯理地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殊丽拎着衣摆,生怕踩到这条昂贵的裘衣,对方太高了,大氅却还垂至他的脚边,更遑论她了。
系好结扣,陈述白盯着那张素白的小脸,低声问道:“一直在躲我?”
殊丽别开脸,不适地拧拧眉尖,“先松开我可以吗?”
离得太近,她呼吸都不畅了。
陈述白松开手,退后半步拉开彼此距离,高大的身姿在北风中如松竹挺拔。
单单看相貌和气度,殊丽不得不承认,他是自己提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如意郎君,奈何身世差距悬殊,让她望而却步。
此处离主庭院较远,除了廊壁上微微晃动的树影,就剩他们二人,殊丽想尽快离开,再次问道:“殿下究竟何事寻我?”
“你在明知故问。”
俊美的面庞笼在月光中,忽明忽暗,增了朦胧色彩,也让气氛更添暗昧,殊丽心里很慌,不敢直视男子的眼睛,“我不知。”
身边都是大老爷们,陈述白实在不知该如何讨好姑娘家欢心,便慢慢朝她走去,在她转身欲跑时,拉住了大氅的滚边毛领,迫使她停了下来。
“我今日所言,无半点虚言。”
殊丽反手去拽毛领,娇怒道:“殿下的承诺,与我无关,请莫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奇奇怪怪的话陈述白扶额淡笑,略有自嘲,“那我郑重告知你,我喜欢你,想娶你为妻,今生今世唯你一人宠爱,如何,听懂了吗?”
如此直白的话,想装傻自是不行,殊丽转过身,仰头盯着他冷峻的面容,“我不想。”
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陈述白并无失落,“没关系,我能等。”
“为何是我?”
“我也想知道。”
一问一答间,两人同时怔愣,似乎在很久的以前,他们重复过这个话题,可一时又寻不到蛛丝马迹。
忽略心口异样,殊丽垂眸,“夜深了,我想回去。”
“好,我送你。”
为了赶快离开,殊丽没再拒绝。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游廊,直到抵达后罩房的月门前,身后的男子忽然拦下她,将她堵在月门外,“别急着拒绝,给我个机会,嗯?”
殊丽摇头。
陈述白叩叩指骨,忽然上前揽住她的腰,将人压于月门旁的矮墙上。
灼烫的吻就那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