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辣椒的辣可是会传染的,罗槿的吻也不叫吻,啧啧作响仿佛是在吃棒棒糖。
华砚想不到罗槿的报复心如此强烈,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吻上来,酥酥麻麻的轻微辣意在口中弥漫开来,让他有种想继续下去的冲动。
被吻的人丝毫没有被辣到,甚至还反客为主,持续加深了这个吻,热乎的手覆着他的腰间死紧。
罗槿本来就辣的厉害,接吻持续上升的温度更是辣上加辣,舌根抽痛,还是在一旁默默看着的小朋友突然发出声音才得以放开。
“俩个大哥哥羞羞脸!”奶声奶气的小男孩瞪着大眼仰头看着他们,手指刮着脸颊略了略。
华砚骤然松开了手,薄薄的唇被人啄了许久,色气满满的沾了点红色,迷离的瞳孔瞬间清明。
罗槿轻轻点了一下泛着血丝的下唇,气急败坏地拧住华砚的耳朵:“你他妈属狗的啊?”
明明是自己先咬人的,罗槿居然还理直气壮的倒打一靶,颠倒黑白的把过错推给了华砚。
华砚反问:“不辣了?”
罗槿轻哼一声,视线转移到小孩子的身上:“哪来的小孩?”
“你们羞羞脸,这么大了还要亲亲!”小男孩拌了个鬼脸,肉呼的脸蛋喜庆极了。
罗槿撸起袖子叉腰,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孩:“你这小破孩怎么说话的呢?”
华砚轻拍着他的后背,“多大了还和小孩计较啊!”
“谁还不是个孩子了?”罗槿眼睛瞪的滚圆。
华砚失笑道:“那罗小槿小朋友要不要喝牛奶啊?”
“要!”罗槿挑衅地瞥一眼小孩,报复心极强地揉搓着他的小脸蛋,“我有你没有!”
“切!”小男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迈开小短腿跑到他妈面前,大叫道,“妈妈,我也要喝牛奶!”
目睹全过程的华砚无可奈何的笑着,牵起罗槿的手去附近小卖部买了两瓶牛奶。
最后的最后,因为羊肉串太辣了罗槿吃不了,剩下的全让华砚就着牛奶吃完。
他们也没想到烧烤摊的老板会加这么多辣椒,他们点的还是微辣。
……
在华母那儿吃了顿团圆饭,华砚就带着罗槿回家了,过年在自己家才过的舒坦些。
大年初五。
罗槿捧着一把瓜子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边上放着垃圾桶,电视机播着恐怖电影,整个人好不惬意。
“请您高抬贵脚!”华砚手持着扫把垂目望着乐得自在的罗槿,叫他抬起脚。
罗槿难得施舍了个眼神给华砚,收回脚盘在沙发上,慵懒地举起手臂伸了个懒腰,才道:“不是有扫地机器人吗?”
“生活需要仪式感。”华砚趁机塞了一把扫把到他手里。
罗槿还了回去,振振有词地说:“但年轻人不需要!”
华砚脸黑了几秒,什么叫年轻人不需要?他二十八岁的年纪难道就不年轻了吗?
“嗯?”语气上扬。
“我还需要扫穷鬼?家里你有钱就行了,我混吃等死。”罗槿瘫在沙发上指尖动也不想动一下,这几天家里的卫生他已经打扫的够多了。
为什么过年还要搞卫生?
华砚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撒泼打滚不想搞卫生的罗槿,骨节分明的指尖提溜起他的后领,“看电视就好好看,躺着对眼睛不好!”
“爱你!”罗槿吧唧的亲在了他的右颊上。
心里却在想他们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为何华砚如此之勤快,而他懒的只想躺着不起来。
“也爱你!”华砚回吻,然后拿起扫把仔细的扫除桌子底下的灰尘。
罗槿见状脸上腾升一度热气,也不好继续躺着,麻溜的起身抢过华砚的扫把,抢前还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躺着我扫,我忽然发觉还是我有钱包养你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