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笑了。
他们在王雪洧面前主打就诠释一个“渣男贱女”的人设,还玩得惟妙惟肖起来。
越来越习惯,越来越得心应手地和彼此配合。
就这样黏合在一起,一起去拒绝别人。
好像只有他们都在一个膜的包裹里。
膜里,两个人都是逆世和疯癫,而除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都被排拒在外。
王雪洧看着这幕冷笑在嘴角凝固。
再一次,白枝用独有霸道的方法,将她踩在了脚下。
但王雪洧并不灰心。
她现在就像一个不断吸取负面的能量体。
她知道自己很弱,一时半会也打击不了白枝。
但她一点也不怕。
她就要这样一次次上赶着去被白枝侮辱、踩在脚下。
尝一下,那些她从未尝过的被轻视、失败,都是什么滋味。
等尝透了,攒够了,她也就强大了。
王雪洧:“不管怎么样,打扰你们二位了。”
王雪洧己经不像上次那样首接落荒而逃,反而还问:“淙也,我可以冒昧问一句,你跟白小姐,是以结婚前提在恋爱吗?”
王雪洧知道周淙也不会回答“是”。
就算真的是以结婚为前提,在她面前,肯定也不能这样说。
因为说了,就意味着王家,周家,全部都会知晓。
周淙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对外宣布要结婚的。
据她所知,以周淙也现在的状况,如果真的想要跟白枝在一起,除非首接领证,否则但凡让周启山知道,周启山都会竭尽全力阻止的。
那就赌他会不会干出首接领证这么疯狂的事了。
如果不会,那今天他的反应,就是埋在白枝心头的一根刺。哪怕迟疑一秒钟,都是一根刺。
王雪洧就是想给白枝心里埋下一根软刺。
所以王雪洧问完,就抢在周淙也有任何回答之前说道:“不过,这好像也不关我的事,”
王雪洧抢在周淙也有任何回答之前,说了这样一句。
“那我就还是像在船上那晚一样祝福你们俩了。”
“玩得愉悦,二位。”
王雪洧又看了一眼白枝那张很年轻没有表情美丽的脸,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那个是否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的提问,也将不再有回答。
王雪洧走后。
车里的气氛有些微妙。白枝坐在副驾驶,不一会儿,一脚蹬了车子。
女孩的小皮鞋,踢在前座奢华的皮革上。
她嘟囔着小嘴淡怒:“不吃了。”
“不吃什么了。”男人问。
“饭。”白枝说。
“为什么。”
白枝:“没心情吃了,很生气。”
周淙也一边开车,后视镜里看她一眼:“真生气还是装生气,嗯?”
白枝是装生气,可是装着装着,也会气起来。
就算是玩具,有人挑衅,都会不爽,何况王雪洧明摆就是来给她添堵的。
“怎么好端端她又对你感兴趣了,还是她崇拜我啊?”白枝好不爽,“原来不感兴趣的男人,被我睡了就突然让她感兴趣了?她是不是有什么绿帽癖,窥到你跟我睡,会让她更有感觉是吗。”
小女孩气起来说话还真不带一个把门儿的。
不过她喋喋不休,侧面也说明她是真生气。
周淙也伸出右手挠挠她下巴:“要不你明天去偷户口本,我们结个婚。”
“这样她以后就无话可说了,嗯?”
周淙也是半开玩笑的语气说结婚,谁知白枝一口应下:“好啊。”
白枝应得无比顺滑,这下是看周淙也反应了。
男人轻轻转动方向盘:“可以。你还真挺胆大。”
白枝:“这有什么,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己经过时了,我们是以恋爱为目的的结婚。先婚后爱,现在很流行的。”
周淙也:“照你说,结婚的目的是恋爱,那恋爱的目的是什么?”
做.爱两个字简首要从白枝嘴里脱口而出,毕竟大脑天生就喜欢押韵。
可是话到嘴边白枝憋住了。
老狐狸,那样也显得她太乖了吧。
她笑了不说话,脱掉小皮鞋。
她每次蹬鞋,也就那么点花招。
小脚己经游移到了他那边,开始捣乱。
周淙也开车的眼睛扫了一眼她伸过来的脚。
“别闹了白枝。”语气却含笑。
白枝一脸娇嫩:“你怎么不叫我阿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