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那晚一口一个阿枝,枝枝,不是叫得很欢吗。”
她在学他问她怎么不叫他哥哥的语气。
像个咿呀学语的孩子。
周淙也被她逗得嘴角笑意更浓了一些。
嗓音沉沉的,戴着腕表的手一把捉住她的脚:“确定还要闹?”
然后坚硬的指骨按住她脚踝。
伸出一根食指,一下指尖勾住她套在脚上蕾丝的小白袜子。
痒从白枝的脚底一下窜到天灵盖,浑身的血好像都窜上去热了几度,她忍不住笑起来。
“别闹了周叔叔,好痒……”
“还敢闹吗。”
“不敢了,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她一边笑一边乱踢。
因为她的乱踢,没有章法地到处都碰,很快周淙也不好受起来。
他微沉了嗓子,神情也克制变得严肃,喉结却滚动。
过了几秒,白枝不踢了,因为他也没有再挠痒了。她靠在车门上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认真到过分像个观察的猫。突然语气变得很严肃。
“哥哥,开车要专心哦。”
“否则,会出车祸的。”
周淙也:“你也知道开车这样很危险?”
白枝意味深长:“你说,万一我们真的出了车祸,强烈的撞击,假如把我俩糅在一起,你的身体,会不会被扎进我的骨头呢?”
“尸检的时候,会不会有彼此的成分呢。”
她骤然转变的语调,变慢起来。变得有几分卸湿冷,又有点称得上变态的邪门。
因为是说到了尸检。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周淙也,打量他的反应。
柳明月说爸爸的尸检这一切都是周淙也亲手把关的。
白枝很想看看,她在他面前提尸检这样的字眼,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一字一句的说完,周淙也不可能察觉不到她语气里的特殊。
可他还是面不改色地开着车。
平视着前方,侧脸如雕塑,神情专注。
过了几秒,他只是抓起了她的脚踝。
——放在嘴边亲了口。
酥麻的感受,白枝微不可察地拧了拧眉。
“你都敢跟我结婚了,就没想过有天,骨.灰都可能会跟我拌在一起吗。”
他的语气,更慢,更轻。
更邪。
白枝听完后,冷不丁就把脚一缩抽走。
像是受了惊。
妈的神经病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