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周淙也稍微平复的表情又阴沉了。
声控灯一样,她一举一动都能在他身上体现出来,真好玩。
男人心情很阴郁,可看到她在那边得意洋洋的笑,魅到像个妖。
他见她笑,大步走上去,大街上就用力将她肩膀扳入自己的方向。
“不知道?”
“要重温一下,三年前是谁小小年纪就在我眼前浪,嗯?”
白枝见他生气,她却不气,摆了摆手腕上的手镯。
她好恶劣地笑着。
好孩子变坏一样,抬眸首勾勾地望着他。
“你还说呢,小小年纪浪哪里有一把岁数浪稀奇呢?”
“某些人三十好几了,还跟十八岁没见过女人的饿狗一样,饿到没边儿了。”
“说出去都让人害怕,周氏老总如此耽溺房事,哪里还有一点社会精英的样子?别哪天弹尽粮绝,影响繁殖能力了呢
。”
周淙也喝了点薄酒。
夜色下少了几点正经,多了点暧昧。
他的手贴在她礼服镂空的后背上,体温炙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肩胛。
“你想试试吗。”
“溪墅新装修的影音室隔音很好,最适合某些叫声大的坏猫。”
两个人一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白枝这次没再像以前怯场。
以前每次他这样开腔的时候,她多少都有点破防。他就更来劲。
现在她只是静了几秒,比他更大胆地开口:“说来说去,就是想让我跟你过夜嘛。什么竞标,签合同,就是想让我今晚跟你回去睡觉。”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真诚一点不好嘛。”白枝对他笑,左看右看,明艳得像朵花。
“我那会儿那么小,想睡你,都首接说想睡呢,周叔叔你是不是越来越保守了?上个床还要先聊聊诗词歌赋,再谈谈人生理想吗?我们之间谈这些,太虚伪了吧。”
周淙也盯着她:“那不虚伪的做法是什么?”
“你来说说看。”
白枝不说话。
周淙也上前一步,黑色皮鞋和她少女的鞋尖相抵。
他竟然也不像三年前那样轻易就被她狂放的言语激怒。
看来口出狂言这招不再能刺激他。
他平静得如同黑豹,慢慢来到她跟前,当街就将鼻子俯着去贴她的鼻尖,手托在她脑后问着她。
“见到你第一眼就对你硬,冲上来告诉你我想c你,这是你喜欢的,这样就不虚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