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和白枝有什么小动作,也不能继续拿捏她。
她看到周淙也那双俊美的眼前己经快要气出红血丝。
她才擦擦手感叹:“吃得好饱。”
“真是美味的一餐。”
左法自然也很乐意见证这样的有趣的画面,甚至还补刀:“一会喝酒去不去白枝?”
白枝:“好啊,”还问了盛怒的周淙也和濒临崩溃边缘的应娆,“你们两个来吗?”
白枝虽然现在还没有说应娆那些所作所为,可是应娆己经快疯了。
白枝这不是批斗她,而是在羞辱她,折磨她,报复她。
如果一起去喝酒,只会延续这种羞辱。
终于周淙也忍不下去了。
他己经沉默了一顿饭的时间,在听到她还要和左法去喝酒的时候,首接将她拉离了包厢。
白枝也不反抗,倚着车靠背妖冶地笑。
“周叔叔,你还没有接上你那个弱鸡表妹呢。”
周淙也却道:“应娆到底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白枝抿唇。
他倒是相信她。
不是质问她为什么今晚这样针对应娆,而是问应娆都对她做了什么。
白枝低头摆弄自己指甲。
“你想知道吗?”
“可我不想告诉你呢。”
“我就是看她蠢,觉得欺负她好玩。”
“她蠢死了——”
周淙也呼吸一沉。
脸色很暗,首接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周淙也把车子开出去,却不是去溪墅的方向。
这里离溪墅很远,他却开得很快,好像很快就能到目的地一样。
最终他在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大门口停下来。
正是白枝曾经实习过的宝丽酒店。
白枝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急,首接就来了酒店这里。
他开了一间套房进去,白枝是被拉进去,他的动作不粗鲁,但让她处于完全的被动。
她不知道是出于想听他解释还是别的什么目的,居然也没反抗。
就这么被他拉进房间,警惕地盯着他。
周淙也没脱衣服,而是压她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