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碎的珍宝般,将她严丝合缝地裹入怀中。
郁姣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一下一下沉稳的心跳,以及胸腔震动的许诺:“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显得格外庄重。
郁姣垂眼,似笑非笑。
——男人的承诺总是许得轻易,事到临头百般难处才都冒出来。
郁姣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装出一副“好感动哦你对我真好我只有你了”的柔弱模样。
两人安静相拥,仿若一对心意互通的爱侣,气氛正好时,房门忽然被叩响,门外的血仆低声道:“二少,有要事。”
谢镇野不耐道:“有什么事是谢宴川那个家伙解决不了的?”
“正是大少爷让我来请您的。”
谢镇野啧了声,依依不舍地蹭了蹭郁姣,将她里三层外三层地安顿好,他盯着郁姣,磨了磨牙:“我很快回来,在这里等我,别又像上次一样偷偷溜走。”
“放心吧放心吧。”郁姣被裹得像个粽子,无辜地眨眼,“等等,你低一点点。”
趁他俯身,郁姣弹起,“吧唧”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生日快乐。”郁姣笑眯眯道。
谢镇野怔愣了两秒,耳尖微红,嘟囔道:“哪有你这样打发人的。”他搓了搓郁姣脸上的软肉,在血仆的再三催促下,终于离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门又被叩响。
“郁姣小姐,大少爷有请。”
郁姣眼中闪过兴味。
——谢宴川这招,是叫调虎离山,还是叫臭不要脸挖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