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气真好’一样。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
哪怕是一桌子的达官权贵,也不敢吱声帮腔。..
我纳了闷,扫视一圈,见众人都低头明哲保身。
莫凌天什么来头?就因为认识傅景城?跺一跺脚,北城都要抖三抖,外号傅半城的男人?所以京城权贵都要敬重他?
这男人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许总进退维谷,头上啪嗒啪嗒滚落下来大颗大颗的汗珠。
喝吧三杯下去指定要洗胃住院三个月,不喝吧得罪了莫凌天这尊大佛,实在是无力招架。
一分钟前还在和许总调戏我的另一个年轻男人,突然帮腔:“莫总,请您高抬贵手,我们刚刚并没有为难顾总,是顾总自己要敬酒的……”
莫凌天冷不丁嗤笑了声。
讽刺的笑声仿佛在说:“她怀孕了能主动敬酒?”
我疯狂点头如小鸡啄米。
有眼光,真有眼光。
这狗男人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眼睛还挺好使。
那出头的二代,悻悻坐了回去。
许总面如茄色端起酒杯,凑到嘴边,还是没能下去口。
“听说许董事长最近很想要那个案子,损失了这笔生意,不知道许家会亏损多少,八位数,九位数?”
莫凌天轻描淡写,又拿了一只虾开始剥壳。
我脊背发凉,头皮发麻,盯着男人手里那只被剥壳的虾子。
感觉许总就犹如这熟透的虾,被支离剥碎,毫无抵抗之力。
男人轻描淡写,许总重重一震,心理斗争一秒,眼睛一闭,闷头将白酒咕咚咕咚灌入了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