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泥猪癞狗?这不是玷辱你么?”
杨四娘闻言身子一软,胸口更像困了一只活泼欢快的小鹿,快把她的心儿撞成碎片,咬着唇儿道:“你又说什么疯话,你都有老婆了。”
贾琮恬不知耻地道:“大丈夫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么?何况我并不在乎这些,保证一碗水端平,不分什么妻妾,都是我的老婆。”
自己堕落了啊,好好的新时代青年,竟被封建思想腐蚀至此,还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只能在这个世界瞎混了。
“去你的!想让我给你当小老婆,你想瞎了心。”杨四娘啐道。
贾琮坏笑道:“好人儿,你的光屁股都被我看了,乳儿也被我摸了,肚兜儿也给了我,还能嫁给谁?
你若不从,我便让人传话绿林,说你左边屁股上有一小块梅状的胎记,看谁娶你当王八。”
“你!狗贼!我要杀了你!”杨四娘气得眼泪汪汪,脸蛋通红。
贾琮也觉得自己挺无耻的,竟这样威胁一个无知少女,不过爱情就是这样,没有公平可言,只能一方俘获另一方。
何况这个爱情陷阱对双方来说都不算坏。
贾琮微微一笑,扳过她脸蛋,一口吻在她樱唇上。
杨四娘呜呜两声,便沦陷在贾琮这个丛老手的吻技里,哪有什么招架之力。
素来刚强飒爽的样子也被娇羞替代,柔弱地靠在贾琮肩上,任他轻薄,连贾琮什么时候放了她的手腕都没察觉。
温存半晌,贾琮轻轻抱着她,柔声道:“四娘,嫁给我好么?我保证绝不负你,若是失信,愿天打……”
话未说完,已被杨四娘转身捂着嘴。
“什么大不了的事,干嘛起誓,快呸呸呸。”杨四娘含羞嗔道。
贾琮握着她手道,喜道:“那你是答应了?”
杨四娘咬了咬唇儿,横了他一眼,啐道:“你这淫贼对我都这样了……我如今还能嫁给谁?”
贾琮哈哈一笑,抱着她放在腿上坐下,道:“好四娘,你大可放心,给爷做老婆亏不着你。”
“呸,自卖自夸。要不是……要不是你用这些下流手段,休想我嫁你。
先说好,我爹才殁了,我还须守孝三年。”杨四娘红着脸啐道,举起粉拳在贾琮胸前打了一下。
“为了四娘一生的幸福,我下流便下流罢。为岳父大人守孝乃是人伦大节,莫说等三年,便是等到海枯石烂,我爱你之心也绝不会变。”贾琮笑道。
杨四娘嗤一声笑了,又羞又媚白了贾琮一眼,心中甜滋滋的,这些日子的丧父之痛也减轻了许多。
贾琮看得色心大动,涎着脸求道:“好娘子,再让我亲亲罢。”
杨四娘星眸中羞意一闪而过,毕竟是绿林女子,野性十足,比大家闺秀大胆许多,轻轻“嗯”了一声,柔柔地靠在贾琮肩头,闭着眼睛,仰起娇颜。
贾琮哪会客气,忙搂着她大快朵颐,手也不规矩地解开她衣扣。
“唔,不要!”杨四娘忙按着胸前的大手,低声推拒。
“你是我的,我要。”贾琮不容置疑地道,身为钢铁直男,他不会伏低做小,只会学三流都市剧里的无脑霸道总裁套路。
杨四娘看了他一眼,嘤咛一声,勾着他脖子,伏在他怀里,不敢抬起头来,缴械投降。
贾琮得意一笑,大逞手足之欲,杨四娘苦苦挨着,紧紧闭着嘴,生怕娇喘出声。
忽听开门声起,程灵素已提着酒壶进来,见两人已搂在一起,卿卿我我,忙把门关好,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主人对付女人果然厉害,片刻之间就收服一个。
“酒来了!”程灵素笑道。
杨四娘像触电般,猛地弹起,慌忙背过身整理散乱的衣襟,片刻后回过头来,脸蛋涨红,羞惭地道:“姐姐,我……我不是有意的,都怪他……”
程灵素笑而不语。
贾琮哈哈一笑,搂着她腰肢,道:“紧张什么,都是自己人,灵素怎会怪你,来坐下吃菜。”
程灵素也忙殷勤让座。
杨四娘红着脸坐下,心中暗骂自己,四娘啊四娘,你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这么随便就和这混账好在一起,以后怎么办?
岂不让人看轻了去。都怪这下流淫贼,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怪不得讨这么多老婆,就是个色鬼投胎。
贾琮在杨四娘时而羞赧、时而气恼的眼神儿里与她们吃过饭,把四娘送出去。
出门前,杨四娘尤不放心,低声叮嘱道:“你,你小心些。”
“放心,没事。”贾琮微笑道,在她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
“那我去了。”
“嗯。杨大当家,慢走。待小弟回来再把酒言欢。”贾琮大笑道,客客气气把她送出来。
“胡兄弟保重。”杨四娘略一拱手,披风一摆去了。
——
齐东县距章丘县不过六七十里,贾琮与王淼派来的人赶到章丘附近,在当地八卦教徒帮助下,混在最后一波运送大葱的农民车队中进了城。
天色渐渐暗下来,贾琮悄悄从大葱堆里把兵器抽出来,一闪身溜出了人群,直往县衙摸去。
县衙后宅,忙了一天的县令蒋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