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独处的机会,他也给了她很多次为自己辩解的机会,她为什么不说?
是不便开口,还是不屑于同他解释?
心中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纠缠不休,无法解开其中困扰。
真是怪了,一碰上她或有关她的事,他总是变得不像自己,失态倒成了常态。
回过神再看屋内时,竟只剩下那道单薄的身影,他的母亲不知何时退了出去。
他又听她的丫鬟带着哭腔问她,“少夫人,您为何不同大夫人辩解呀,白姨娘明明是老夫人让您处理的,爷的事,您也……”
话没说完,他就看她将食指置于唇边,不再让丫鬟继续说了。
就连她的丫鬟都知道的道理,难道她不知道?
她是不能开口,可身边明明带了张嘴,如何就不能言说?
裴铮越发觉得,她不跟自己解释,是不屑于开口,对他这个丈夫更是不曾期待过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