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挡在腰上怕他看出少了一把。
月殊寒着脸冷斥,“又发什么疯?”
和燊觉出她有些微反应过激,若有所思道,“刀玩得不错,也是在戏班学的?”
月殊没答话。
和燊又道,“我怎么记得戏班是唱戏的,什么时候学刀了?”
“个人爱好罢了,你大哥学文,你怎么学武?”
和燊轻笑,“还是这么牙尖嘴利,你没发现飞刀少了一把吗?”
他贴近,手指从她腰身处飞刀上一把一把拂过。
月殊心提到嗓子眼,面上却调皮笑笑,懵懂地拨弄飞刀,“有吗?你知道的,人总有缺点,而我,算术不是很好。”
和燊:“我以为你会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月殊狡黠一笑,“错,我恰恰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她记得他新婚夜将她捆在床柱上抽打。
她记得他让她睡在廊子里坚硬地板上。
还记得他在淮阴河畔缩回手让她跌落在地……
她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