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
杨广将人带了下去细问,房间里只剩下恒亲王一人。
发生这么大的事,吕蒙硬着头皮去找师歌。
她守在昏迷的月殊身边,刚给月殊解了蛊,她浑身疲乏。
她只拉开一条门缝,声音也是刻意压低的,“何事?”
吕蒙知道她不想吵醒月殊,强迫自己压低嗓子,依旧止不住喉间溢出的哭腔,“夫人,少爷……少爷他被人杀了。”
“你说什么!”
师歌手里擦汗的长巾掉落在地,她一把抓过吕蒙的手,面具下的眼眸陡然狠厉。
五大三粗的汉子忍不住眼眶里的热泪,“和家两位少爷在大厅打了起来,大家伙都在劝架,不知少爷怎么就去了后街。”
“还是隔壁米香记老板娘跑来报信,今日飘着雨,少爷身下那血……血流了一地。”
吕蒙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师歌脑子嗡嗡作响,她从襁褓之中便抱他,教养他,将他当亲儿子般在养,商道,武道,无一不用心教导。
他自己也争气,将森家产业一步步做大做强,到了如今富可敌国的地步。
怎么今日突然就……
她有些站立不稳,吕蒙忙扶住她。
“带我去看看那孩子。”
骤然闻听噩耗,师歌魂不守舍,连身后的门都忘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