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资格质问对方。”
“就连那与她一同长大的南渊皇都没能得到她一句欢喜,你我又有什么胜算。”
说到这里,凌亦泽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他用力攥紧了腰间的玉佩。
是啊,他们又有什么胜算。
和倾灵相处起来可以感觉到她对人都很温和又亲切,但是若是想更近一步就会发现,一切都是假象。
她其实待人疏远又客气,所谓的温和亲切也不过是她的修养罢了。
就像去而复返的倾灵从凌亦泽的手中,带走那碎裂的玉佩去修好它,也只是因为她的修养让她觉得这玉佩的损坏与她有关,从而做出的补救措施罢了。
可是这种人才是最残忍的啊。
让人对她动了心,却又无法再往前靠近半分。
怪不得啊,这么多年,南渊皇的皇后之位一直虚设。
江止行的嘴角绷得紧紧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凌亦泽的话让他心里像是笼罩了层暗淡的阴影。
他转过身迈腿离开,却在门口处又停了下来。
已经爬上枝头的月亮很圆,撒下来的光透亮。江止行望着那轮月亮说道:“你错了,我们不一样。”
“我会尽力去争取,会让她看到我的心,而不是像你一样。”
“既不敢言语爱意,又想她自己能明白。”
说完后,江止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