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和伏虎暗暗交换了一下眼神,苏识夏的眉梢也忍不住高挑了起来。
照这少年所说,福叔行事虽然偏激,但对他和他父亲是极好的。
“我当时跟着那大夫学,也是希望能从他那里学来真本事,给外公治病。可他……他却只把我当白得的苦力,根本不肯用心教我。”
虽然有着身份上的差别,但福叔是真的把季清承当成他的亲儿子一样看待的。
她说完这话,不等那少年回应便从他身边绕开,径直朝屋子里走去。
用自己的衣袖在凳子上擦了擦之后,这才将椅子放到了苏识夏面前。
苏识夏的眼角都不由跳了跳,郁闷这西祁国的人怎么都这么爱跪来跪去的。
那少年抬头茫然看着苏识夏,显然是没弄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屋子不大,里面的家具也都很陈旧了,但收拾的还算干净。
苏识夏闻言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少年的眼睛都红了,唇颤抖着半晌都没能再说出一句囫囵话来,又对着苏识夏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哑声道:“夫人,我求您了,求您救救我的父亲。”
“只要您能医好他,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
苏识夏眯眸打量了那少年良久,没有回应他的祈求,只淡然道:“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凭什么那么确定,我有本事能治好你的父亲?”</div css="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