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师爷这是成了大人的出气筒,是替那个金姑娘和白姑娘受了她们应该受的罪,本来这气应该是撒在那两位姑娘身上的?”
“谁说不是啊。”提起金甜甜跟白栀,苏培才就咬牙切齿。
“收拾了好几次都没收拾成。”
“真是长了三头六臂了!”
“派出去的人一个个全都变成了死尸冰雕,给扛回来摆在了院子里。”
“这一切还做的神出鬼没的。”
“我简直不敢想象,要是把这神出鬼没的本事用在了我身上,我现在还能有命在?”
所以他现在是对那长了三头六臂的金甜甜和白栀,极为忌惮。
心里总时不时的怵得慌,生怕自己哪天遭了她们毒手。
为了拿到账本儿,三十七姨娘眸光流转,计上心来。
“师爷,你这样提心吊胆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这下面有那两位行事诡异的姑娘,让你担惊受怕,上面还有个州长大人压着,让你喘不过气儿来,眼前还有个大人老是刁难你,让你出主意。”
“你这不是夹在中间,最难受了吗?”
“你跟了大人这么多年,手里总该有点儿大人的把柄才对吧?”
“只要把这把柄证据捏在手里,交到州长大人那里去,表明忠心,把州长大人给哄好了,或许也能得到州长大人的赏识,让你混个一官半职呢。”
“到时候你直接听命州长大人,给州长大人办差,那手里的权力岂不是就大了些?”
“是不是会更好过一点?”
“有州长大人撑腰,或许也不用再惧怕那两个诡异的姑娘了。”
苏培才思索着三十七姨娘话里的可行性。
“你说的倒是个好主意。”
“不过我卖主求荣,你说到了州长大人那里,他会信我吗?他敢重用我吗?”
三十七姨娘循循善诱。
“师爷,你只要向州长大人言明你的难处,他应该会明白你这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这才投靠了他。”
“况且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本身就是这个理儿啊,这搁谁谁不想往上爬呀,这要是没有上进心,难道就能得了州长大人的青睐吗?”
“还是有上进心,愿意为州长大人效力办事儿,他才更乐意重用吧?”
三十七姨娘稍微一点拨,苏培才心里就豁然敞亮了起来。
“你说的对呀,还是你这个小妖精有主意。”
苏培才说着,翻身又与怀里的三十七姨娘一顿大和谐……
虽然那账本被偷了,如今不知落到何处。
但县长的秘密,他可是知道不少。
随便抖一抖,抖出两件来,也能在州长大人那里谋得青睐,落个一差半职吧?
最近他可是从窦争义这里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事关泼天的财富,他就不信州长大人不心动。
苏培才偷偷摸摸的从书房暗格里,把窦争义藏匿的那份图纸拿了出来。
他要靠着这份宝藏图纸向州长大人那边儿去邀功,到时候踹了窦争义,他要去跟着余怀仁混。
等混大了,手里宽裕了,他就把这一府的美娇娘全都抢过来,伺候自己。
他早就垂涎已久了。
偏偏看得着吃不着,他也心痒难耐呀!
这回,他要混大了!
是夜,三十七姨娘又偷偷溜进了苏培才的床上。
“师爷,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从大人手里解救出来呀?”
“你知道的,我就想跟着你,我不想伺候他。”
“他今天一早又碰我了,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把我推给他?我都等不及了,呜呜呜……”
三十七姨娘埋在苏培才怀里嘤嘤落泪。
这可把苏培才给心疼的不得了。
男子心也受到了极大的安慰。
哼!
你是县长大人怎么了?
还不是有美娇娘稀罕我苏培才,看不上你窦争义?
“心肝宝贝儿,你可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疼了,爷马上就把你解救出来,我这就给你看个好东西。”
苏培才给怀里的美人擦着眼泪,摸出来了一张藏宝图。
三十七姨娘歪着头,状似一脸不解。
“这张纸跟我被解救出来有什么关系?”
“难道靠这张纸,我就再不用跟着县长大人,就能回到你身边了吗?”
“没见识的小妖精,那可不,这玩意儿可是个好东西,这上面可是画的金矿藏宝图啊。”
“只要把这宝贝献给州长大人,他应该会留我在身边。”
“到时候爷就把你接过来,跟着爷一块儿享福。”
三十七姨娘眼底一亮。
“真的?这是金矿藏宝图?那这么说我以后就可以永远跟你在一块儿了吗?不用再伺候县长大人了?”
苏培才尾巴嘚瑟的都翘天上去了。
“这玩意儿往州长大人那里一献,还用得着你再伺候那老狗?”
“可是……可是这东西真的有用吗?会不会不靠谱啊?你确定这真的是金矿藏宝图吗?万一要是弄错了的话,那我岂不是又无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