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宇回到保安公司已是中午十二点钟,就一头栽进办公室睡觉。 没有人打电话,没有人问他,突然的清静,让他有些不自在。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女人真的是祸水吗? 不自在,就是睡不着,他本想拿出笔记本来看一看,但心里烦,就和身躺在木沙发床上了。 正当他迷迷糊糊快进入梦乡并放出第二声鼾声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擂得山响,他心里那个气啊,真想找人干上一架!他没有理睬,继续睡觉。 过一会儿门不响了,但是电话又急咻咻地响了起来。 “**……”正想骂娘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喂,左定民吗,这是休息时间打什么电话?” “朱哥快到我家看看吧,有人去抄我家去了……” 朱清宇挂了电话,打开房门,见左定民站在门口。朱清宇到保安服务部叫上李正风,带好左定民,到院子上了丰田越野车就往门口的保安用品门市部赶去。 邓红樱在门口见他开车外出,急忙问道:“清宇你要去干吗?” 朱清宇没有回答,踩一脚油门,越野车如离弦之箭,两分钟就到了门市部门前。 左定军、左定海和左定江三兄弟已齐聚门口,朱清宇道:“去那么多人干吗,左定军、左定海,你两个负伤了不要去了,守门市部吧。” 二人嘴上嘟哝着,不愿留下,但是朱总的命令不得不遵从,遂留在了门市部。 左定民和左定江上车后,以六十公里时速直奔左家山。 翻过了一座山,穿过一个大峡谷,就远远地看见半坡上的一摞砖瓦房,那就是左家山村了。 来到村头,只见寨上的人们纷纷涌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幢木屋,不时传来啼哭的声音。 “那是我们家,肯定出事了!”左定民和左定江带着哭腔说道。 “不要急,待前去看看再说。”朱清宇说罢,一路鸣着喇叭,到了木屋前面。 左定民和左定江没等车停稳就奔了过去,接着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朱清宇和李正风忙跑过去一看,紧挨着的两间木屋里,一个中看男子的左臂被砍断,一位中年妇女的腹部被捅一刀,鲜血淌了一地。而室内被抄得一塌糊涂,粮仓、衣柜、碗柜、铁锅等全被砸烂,惨不忍睹。 左定江扑到了中年男子旁边,拾起了地上的那支断臂,喊了一声“二伯——”,便放声痛哭,他的旁边,是他的伯妈,早已昏死过去。 而左定民则上前抱着血泊中的中年妇女,叫了一声“妈——”便泣不成声,妈妈旁边是还在上小学的妹妹,妹妹此时已成了个泪人…… 朱清宇见到这般惨状,气得全身发抖,他上前分别试了试伤者的鼻息,尚有微弱气息,如不及时抢救势必有生命危险。 这时,一辆警车鸣着警报驶了过来,车上下来几个民警,封锁现场拍照、提取脚印手印等。接着一辆救护车也拉着警报急驰而至,民警们帮着将伤者抬上了救护车。 一位民警问道:“哪位是伤者的家属,请带着必要的东西随救护车到医院去,抓紧时间!” 左定民拉着妹妹上了救护车,左定江将伯妈叫醒,拿着二伯的断臂上救护车。警车和救护车拉着警报呼啸而去…… 朱清宇问旁边的一位老爷爷道:“你们看见凶手是谁?” “哎呀,我从没见过这么狠毒的凶手啊!当时我正到那边去挖红苕土路过这里,就见一辆面包车呼地一声开到这里,车上下来几个蒙面人手持砍刀冲了进去,进去就乱砸一通,出来还杀翻了两个人……” “面包车朝哪个方向跑了?”朱清宇又问。 老人指了指来路,也就是到边城的方向,就走到人群中去了。 朱清宇对着村民们喊道:“乡亲们,请你们帮着看一下他们的家,把东西收拾一下,他房门锁上好不好?我们去追凶手去了,拜托了!” 朱清宇双拳一抱,和李正风上车走了。 朱清宇判断,面包车还在中途没有走远,因为他刚才在来路上并未遇到面包车。 看来歹徒十分怕在来路上碰到警察,便在中途隐藏后逃遁。 但是左家山距边城五公里,这十里山路山高坡陡,大山上全是茂密的森林,要找到凶手可不容易。 汽车开出了峡谷,到了外面的山坡,这时一个细小的声音在朱清宇耳边说道:“目标左前方四百米,正向你靠近,注意隐蔽!” 朱清宇一听,向左前方看去,只见一条土黄色的毛公路延伸到山里,估是伐木工人临时修建的公路。 朱清宇将车子后退到谷口的一堵石壁后面,等待着歹徒的出现。 几分钟后,果然一辆长安面包车加大油门缓缓从森林里驶出来,当快要接近谷口的时候,朱清宇突然加大油门向前冲去,拦在了面包车的前面。 面包车“吱”的地声急刹,车上立即跳一来六个蒙面人,手持大刀冲杀过来。 朱清宇将挡杆挂在二档,使车子既能保持一定速度又不至于熄火,并打开强灯,然后加大油门向迎面而来的蒙面人冲去! 只听见“啊呀”几声惨叫,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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