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说一个字,而是将一本证件递了进去。窗内的工作人员在打开证件的瞬间脸上的傲慢已毫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惶恐与不安。
握着一张软卧车票,项闻天进了车站。
下午三点半,火车终于缓缓驶出站台。
包厢内只有项闻天一个人(这个时候的软卧车厢很少,基本是不对外售卖的,会留下只供给一些特殊的人物,如项闻天一类),拉上车厢的门,拿过大背包。
还是早上出来前吃的饭,大半天下来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
打开背包,拿出装吃食的那个袋子,刚要将背包放到行李架上,手却顿住。
将下面的一个大布包拿出来,打开……
上面是四个长条形的小布袋子,这个袋子他很熟悉,是之前让温九月缝制用来装人参所用。
四支人参:一支为四百年的;一支是不足两百年的;另外是不足百年的两只。
人参的下面,摆放着整齐的钞票,崭新的五沓,共计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