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离开了任如意的唇,伸手,去解任如意身上的衣裳。
“鹫儿!李同光,你快停下!”任如意见李同光松开了自己的唇,连忙喊道。
李同光已经脱下了任如意的一件衣裳:“阿辛,已经停不下来了。”
“别逼我恨你!”
李同光手中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动了:“恨也好。”
李同光眼睛看着任如意:“今晚过后,哪怕你是杀了鹫儿,鹫儿也无怨无悔!”
李同光眼角的泪,“啪嗒啪嗒”的滴落在任如意的锁骨上,明明不及任如意自身的温度高,却好像烫在了任如意的心上了一样。
或者,正如李同光所说,也许任如意对李同光的确是有情的,只是,她自己一直未曾发现、也一直未意识到。
李同光褪去了任如意身上的衣裳,一抹鲜红的抹胸映入眼帘,在鲜红抹胸的衬托下,更显得任如意的肤色如雪。
“阿辛,你真好看。”李同光惊叹任如意的美。
当然,他一直知道师傅的美的,在那个山洞的那天夜晚,师傅在给她自己上药的时候,他只是远远的瞥了一眼师傅的肩膀,仿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师傅,阿辛。”李同光的眼里还挂着眼泪,“鹫儿一定会救你的!你休想让鹫儿将你推给别的男人!”
说罢,李同光将头埋在了任如意的怀里,轻轻的吻上了任如意的心口。
李同光不担心任如意会一掌将自己劈晕,他发现,现在的师傅虚弱得很,也不知道这二皇子弄的是什么药,师傅是怎么粘上的。
不过,这些统统都不重要了。说来,他还要感谢这二皇子赐的良机呢。
李同光的吻密密麻麻的,任如意觉得被李同光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好像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忍不住颤栗。
李同光察觉到了,抬头,喜悦之情快要溢了出来:“阿辛,你看,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吗?”
任如意恨不得翻个白眼:“废话,不然能叫中了药?”她又不是色女。
“那,我就当师傅默许了。”李同光伸手,解着自己的衣裳。
衣裳褪去,李同光那身子便露了出来。虽然李同光看起来有些羸弱,可是身上的肉却很结实,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李同光他的肤色很白,不同于钱昭的那种奶呼呼的奶白;既不是柴明的那种书生意气的文人之白,也不是宁远舟那种习武之人的健康白;更不是元禄那股带着阳光气息的少年白;而是另外一种,好像是长久躲在阴暗中、不见阳光的那种苍白。
“我答不答应,你都不会停下来了。”任如意将头偏到了一边,药劲已经快要冲上了头了,就算此时回四夷馆,也来不及了。
“但是,阿辛你可以选择。”李同光捧着任如意的脸,让她正视自己:“你可以选择配合我,欢快的接受;也可以偷懒,什么都不做,交给我来就好?嗯?”
或许是李同光的声音太过迷人,又或许是脑子太过迷糊,任如意抬眸,看着李同光。少年眼中的炙热,都快将她点燃了。
任如意的眼睛微微躲闪,却无意间瞥见了李同光的胸膛,李同光一喜:“阿辛,你看,我这身子是干净的!我从来不让别人指染半分!就连朱殷,我也没有让他近身伺候,鹫儿的身子,只留给阿辛一个人看。”
“鹫儿,你明知道,我和宁远舟他们……”
“所以,阿辛,为什么你可以选择他们,而不可以选择鹫儿?鹫儿是哪里不够好?是鹫儿不够英俊、还是鹫儿不够爱你?”
“你当真不后悔?”
“无怨无悔!”
说完,李同光低头,擒住任如意那一张红唇,疯狂又温柔的吸取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不安分。
任如意伸手,软弱无力的搭在了李同光的腰上。
得到了任如意的默许,李同光更加的卖力了。
(此处省略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个字……请自行脑补。)
床榻“嘎吱嘎吱”的晃动了起来,幸好李同光在做这密室的时候,用心了,不然,此时两人的动静,必然被外边的人听了去。
任如意只能瘫在那里,承受着李同光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欢愉。
李同光恍若不知疲倦一般,一直纠缠着任如意。
翌日,见李同光还在那里无休无止的纠缠着,恢复了些许力气的任如意提脚,一脚就将李同光踹了下去。
“阿辛。”李同光眨巴着眼,委屈巴巴的趴在床边。
任如意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够了。”哪里那么多的精力?折腾她一整晚还不够,早上还纠缠到现在。
李同光拼命的摇了摇头:“不够!”就算是要他死在阿辛的床上,他也愿意。
食髓知味的狼,哪里会愿意放弃到自己嘴边的肉?尤其是像李同光这种,念念叨叨的惦记着任如意这般久的狼,好不容易尝到了甜头,哪里会愿意放弃?
任如意伸手,捏着李同光的下巴:“阿辛这个人,已经死了,湖阳郡主的身份,也是假的。我现在只想着给娘娘报仇。”
“嗯嗯,鹫儿知道。”李同光连忙点了点头,“所以,阿辛现在就是如意。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