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星跑了一半,想到了什么,又回头道:
“封灵儿!我才不信你写的东西要比我好!你等着瞧,本公子要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
敢情这一生要强的封二爷,还不忘回怼王妃的话,甚至放下了一些不痛不痒的狠话。
此时的封若兰要气疯了,她跺了跺脚,哭着离开了,还一边哭诉着:
“王妃可真过分!欺负我一个庶女!”
“你们看什么看,再看也知道是封灵儿的错!”
看热闹的人:“...有没有可能,我们更好奇,封若兰在皇宫内乱搞是什么情况啊!”
“是啊,这听起来过于劲爆,难不成是什么封锁了的秘辛?”
“王妃娘娘求求您告诉我们吧!挠得我们心痒痒!”
封灵儿看着那群不但不责怪自己没素质的百姓群众,甚至还急切的想要知道这话里的八卦大瓜——果然,人类的本质就是八卦吃瓜!
世界就是一个偌大的吃瓜大群!
“你们竟然不知道啊?看来是封家封锁了,你们想听吗?来来来,等我上台,我给你们好好讲述一下哈!”
“好好好!”
群众们连连点头。
齐晟已经石化在原地了,这奇怪的发展,已经不是出乎他的意料了,而是感觉收到了什么新的思想冲击。
封灵儿此时已经“社恐”地爬上了诗词会的高台之上,随后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水,清了清嗓子,看了看那四周聚拢的目光灼灼的观众听众们,她嫣然一笑:
“诸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毕竟本王妃讲述这些事儿还是要抵抗封家打压的压力!”
说罢,她指了指旁边竹编的箩筐,示意阿兰把箩筐挪到大家跟前。
随后,她极其自然地握拳行了个江湖礼,坐在长凳上,开始一一讲述着:
“事情,还要从封四爷说起…”
好好好,大家立马竖起了耳朵,开始仔细听着。
哗啦啦,还有不少人往箩筐里砸着铜币。
齐晟站在群众之中,远远看着那熠熠生辉的女子,面上极其生动地讲述着,还原着当初封四爷如何威胁她同自己和离,又是如何遭到了冷眼与区别对待等等…
众人听得更是津津有味,就连情绪都代入进去,不少女子愤愤不平:
“怎会这样!我若是王妃,我可不得委屈死了!”
“是啊!明明那封四爷还是王妃的亲哥哥!他们怎么心都偏了过去!”
封灵儿面上依旧笑得温婉,那模样当着和说书先生相差无异,随后她拍了拍手掌,又喝了一盏茶,看着那快要堆满的箩筐,面上笑意更甚:
“最精彩的来了!他们想在宫宴上利用酒水让我做出与别的男子苟同的假象,嘿,亏得本王妃聪明…”
齐晟面上快要绷不住了,这语气,说得绘声绘色的,他都要怀疑封灵儿没少去听说书先生讲述那些故事。
别说,封灵儿自己的故事讲述起来,要比那些编写的典籍故事,都还要精彩万分…
再瞧瞧那围在高台边上的人,没有一个分身搞小差的,几乎都听得快要陷进去了,所有人都不自觉为封灵儿的遭遇的险境捏一把汗,听到那般反转,是封若兰和旁的人苟同的时候,他们都松了口气,甚至哈哈大笑起来:
“这封若兰就是活该啊!”
还有人联想到之前京城内的话题,不都是关于封灵儿与那穷秀才私奔的话题么?
“王妃!难不成,那穷秀才的话题,也是封家给你制造出来的!?”
有人点到了精华,众人更是恍然大悟,随后点了点头:“我觉得是!”
封灵儿却啧啧摇了摇头,食指也跟着摇动起来:
“这位兄台,你只说对了一半喔!”
“那、那是怎么回事啊!您快说说!”
封灵儿心里嘿嘿一笑,没想到啊,今日还有意外收获啊,这一箩筐的,不管是不是银两还是铜币,她都赚了好吗!
“想听?”
封灵儿面上带着神秘,她别过脸去,似是想要听到众人的回应。
“想!”
一众人就像是被勾了魂似的,听着王妃的故事,要比话本子精彩太多了。
“那是另外的价钱!阿兰,上另一个箩筐!”
阿兰闻言,立马笑眯眯回应道:“好嘞!”
齐晟:“??不是,你们哪里来的箩筐!?”
难不成是早就准备好了?该死,封灵儿这魔鬼一般的头脑!
哗啦啦——
人们又纷纷往箩筐内投币了,封灵儿觉得这简直是人间天籁。
“来来来,你们且听好了,本王妃和那穷秀才的事儿,为什么是半真半假…”
众人又一次把耳朵竖了起来,这听的可是要比他们上学堂都要认真。
“其实吧,本王妃确实跟着那穷秀才走了…”
“噫!”
人们闻言,发出惊叹。
“不过呢…”
好好好,反转又来了,还真是吊着人们的胃口啊。
齐晟百般聊赖却又带着几分无奈地站在远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