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兄弟,单某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单某不可能拜在夏王门下!”单庆打断道。
“为何?”挥大宝反问道。
单庆道,“挥兄弟,虽说单某也不是什么忠义之人,但是,单某一直秉持着一臣不侍二主,既然单某现在是乾部的人,就不能做出违背军职之事,军职第一大职责就是忠心…第二,挥兄弟可能现在不太了解兆歌的形势,以单某的愚见,夏王殿下绝无机会翻盘,能活命都是上天的眷顾了…”
挥大宝摇摇头道,“小弟不同意单大哥的观点,第一,鸟择良木而栖,权操暴戾凶残,只不过依仗女皇的庇护,才权倾朝野,并不能服众,而夏王堂堂皇家子裔,名正言顺,目前朝中诸臣皆受慑于权操的残暴手段,而不是臣服于他的德行,只要夏王殿下获得足够的势力,权操定会片刻间土崩瓦解!”
单庆道,“挥兄弟,单某粗人一个,不懂政治权谋,看不清朝中目前的情况,但是,权谋懂得与人相处,挥兄弟,小弟问你一句,若是单某现在拜在夏王门下,倘若夏王真可以扭转政局,登基西易国的皇帝,他会怎么对待单某呢?”
挥大宝愣住,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单庆接着道,“挥兄弟咱们换一种说法吧,倘若在此之前,我与权操大人是朋友,突然有一天,单某找到挥兄弟,说与权操不和,要与挥兄弟结交,一同对付权操,挥兄弟会如何看待单某呢,会把单某当做真正的朋友么,挥兄弟就不怕有一天,单某同样会背叛你?”
挥大宝沉默片刻,道,“单大哥说的十分有理,刚才小弟的话的确不妥…”
”小事…小事啊,单某明白挥兄弟真正心意,来,喝酒!”单庆邀酒道。
二人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单庆道,“既然挥兄弟挑起这件事,单某也多一句…挥兄弟,权操与夏王的权利之争,凶险无比,挥兄弟没有必要卷入其中,还不如离开兆歌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啊!”
挥大宝听后,陷入了沉默。
单庆接道,“挥兄弟,你放心,这番话不是受权操或者其他人指使,而是单某个人想法,单某不希望挥兄弟陷入不必要的险境啊!“
挥大宝摇摇头,笑道,“不瞒单大哥,小弟我已经答应夏王殿下了,想必单大哥能理解小弟的处境!”
单庆大笑道,“哈哈…好吧,单某果然没有看错人,单某一臣不侍二主,挥兄弟一诺千金,咱俩今晚就不醉不归!”
单庆似乎是来了兴致,与挥大宝连碰三杯。
挥大宝放下酒杯,道,“单大哥,小弟疑惑多年,就是当年你们为何去太古云渊啊?”
单庆嚼了几口菜,缓缓道,“当年,单某是奉女皇殿下的命令,潜入阳云山打探一下虚实!”
挥大宝疑惑道,“打探虚实?”
单庆点点头道,“当年阳云山闭关十几年,外界都对阳云山的情况十分好奇,你也知道,东易国与西易国之间暗流涌动,说不定那天就会发生战争,而阳云山是东易国的镇国重器,所以,女皇听说阳云山开门收徒,就派我们去打探一下情况,顺便在太古云渊伏击一些弟子!”
挥大宝疑惑道,“打探阳云山虚实还能理解,伏击阳云山弟子不是打草惊蛇么?”
单庆苦笑道,“你说的没错,原本女皇殿下派我们去太古云渊伏击阳云山弟子,就没打算让我们活命回来,因为,她希望我们长期潜伏在太古云渊,对进入太古云渊的弟子长期骚扰,扰乱阳云山弟子的修行…”
挥大宝道,“阳云山弟子这么多,你们就几十个人,怎么可能扰乱整个宗门的修行啊!”
单庆道,“你这就说错了,阳云山锻炼弟子,一是定期的举行比武,二就是进入太古云渊历练,所以,太古云渊对阳云山弟子的修行十分的最要,但,若是太古云渊有神秘人伏击他们,定会对他们的心理产生影响,肯定许多人不敢再进入太古云渊了,这会极大的影响他们的修行及阳云山的士气,可是没想到第一战就遇到了挥兄弟…导致我们损失惨重,不得不提前回西易帝国…”
挥大宝听后,有些尴尬,想当年还与单庆拼死厮杀,现在却一起喝酒,这种感觉十分的奇怪…
”对了,挥兄弟,忘了告诉你,这里还有你一个熟人啊!“单庆突然大叫道。
熟人?
挥大宝顿时一愣!
这时,几个家仆端着菜肴进来,单庆说道,“你们出去后,请夫人过来!”
夫人?熟人?难道单庆的夫人就是熟人?可是,自己好像没有认识几个女的啊,哪来的熟人?
挥大宝十分诧异。
家仆出去后,挥大宝与单庆又连干了三杯,可他现在的心思没在美酒上,而是把自己认识或者有过接触的女人都回忆了遍,实在想不起哪位女人能与西易国有关系…
哒哒哒…三声敲门声!
“老爷,你叫人唤奴家过来作甚哩!”门口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声音。
挥大宝抬头望去,只门口站着一个身材丰腴,肌肤皙白的美艳女子。女子身穿红色玫襟,眉若俏柳,两腮红晕,最吸引人却她是眼睛,犹如晶莹盛开的桃花,有种摄人心魄的吸引力。
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