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打算看看师弟就走,这就离开。”
等到谢太医离开了,沈衍之无奈摇头。
楚书立马帮谢太医请罪。
沈衍之摆摆手:“罢了,你如何了?”
楚书点头。
沈衍之便坐下说道:“你这个师兄实在桀骜,比我这个皇帝脾气还大。”
楚书见沈衍之未曾动怒,只得苦笑道:“师兄他不愿受到管教,这次师父让他继承衣钵,他也推辞再三。”
贾斌立马趁机笑着问道:“听说谢太医去过碎叶,而且还在那边生活了十多年,这真是让人好奇。”
“我自问已经游离过大梁大部分地区,却从未曾走那么远过!”
楚书苦笑:“我是师父捡的,从小生活在钟南山上,师兄那个时候就已经很让师父头疼了,最后似乎牵扯上了一个女人,然后师兄······”
为情?
去了几千里之外的碎叶生活了十多年?
贾斌和沈衍之对视,彼此都不相信会是这个原因。
楚书也看出来了,也察觉出来沈衍之和贾斌对师兄有些在意,想了想道:“我记得师父曾经和我说过,他这个人重情,为了身边的人什么都肯做。”
“我当时就问师父,师兄去那么远做什么?”
“记得师父和我说的是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