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眨巴着大眼睛,萌的不行,搂着白婉清亲了一口,撒娇道:“我不想当天选之女,我只想当爹娘的闺女。”
瞧瞧,这娃多会说话,说到她心坎上去了。
抱着白暖暖,给她换了一身新衣服,依旧是陆挚买的,在打扮闺女方面,陆挚和自己有共同的审美。
白暖暖本来就长得好,穿着红色碎花的花棉袄,扎了两个辫子,跟个年画娃娃似的,白静可爱。
“我闺女真好看!”
前世国家就鼓励多要孩子,可惜不能随地大小要,现在可算是轮到她了。
白暖暖搂着白婉清,喜欢的不行。
出去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这边条件简陋,就随便做了一些。
新鲜的肉沫粥,炸的金黄的鸡蛋,加上二合面馒头。
这些都是以前白暖暖吃不上的,她吃的认真仔细,碗里的一粒米都抠干净。
陆挚一直注意,见她吃完了,轻声说道:“暖暖,在吃点!”
暖暖捂着自己的肚肚,不好意思的说着:“爹,肚肚在吃要撑破了。”
小肚子吃的圆圆的,白婉清没勉强,饭后给她泡了一杯麦乳精。
白暖暖喜欢吃甜的,眼眸不由得眯起。
陆挚则在一边收拾两人的衣服,所谓的一家之主,吃多了,躺在炕上压根不想动。
陆挚宠溺的看着人,心甘情愿的打理。
屋里边的收拾好后,拿着证件去大队部,打算转换粮食关系,顺便把户口给转了。
这时候,李队长是在的,正在大队部呼哧呼哧吃着疙瘩汤,看起来香的不行。
李婶子也在,看到两人连忙招手:“这边呢!唉哟,大早上的,埋汰死人了,刚刚那个遭瘟的才走。”
李婶子说的是谁不言而喻,就那个普信女。
听旁的说她胡诌白婉清男人想勾搭她,她一口水全喷了。
这但凡多吃两颗花生米,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话。
白婉清那容貌,十里八村找不出第二个?谁闲的蛋疼看上这种浑身发臭的。
李队长也懒得啰嗦,让民兵送去公社,该咋处理就咋处理,不要闹得乌烟瘴气的。
李队长擦了一下嘴,笑眯眯的:“小陆,头还疼不!昨天是叔太高兴了,拉着你多喝两杯!”
越说越没底气。
李婶子白了他一眼,给两人端了椅子:“别理这老头子,整天就爱那两口酒,不喝好像浑身不得劲一样的。”
李婶子虽然这样说,但村里都知道,两夫妻几乎不红眼,李队长在外说一不二,回家惹媳妇也得跪搓衣板。
“适当喝一些可以舒筋活血,只是叔可以控制量。”
李队长严肃的脸露出一抹笑意:“叔心里有数,还得陪着这个老婆子呢!你们的证件和证明带来了吗?给我看看好盖章。
唉哟,真是恭喜你了,这以后随军,互相搭把手,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小陆,咱们大男人,就得宠着家里的媳妇儿,可别学那些不正之风。”
现在打媳妇卖媳妇的事多了去了,你情我愿的,劝也没用。
关上门,人家是夫妻,你就是个外人。
陆挚认真的点头,看了白婉清一眼:“嗯,叔,我家里都是婉清做主,男人听女人的话,那日子才过的红火!”
他家里,他娘一撅屁股,他爹就知道他娘要拉什么屎。
这妻奴德行,骨子里是有遗传的。
白婉清一听,心里点了一个赞,不错不错,男人会弯腰,日子没得挑,她就喜欢这种有自觉的。
只要钱到位,她在家无所谓。
李婶子拉着白婉清的手,拍了拍,打趣道:“还是我们婉清会找对象,一找就找了最好的。”
白婉清故作羞涩的低下头,“婶子,你就别埋汰我了,村里谁不知道,你和叔,那是蜜里调油的。”
反正村里那些酸鸡表面上看不起李队长,觉得他耙耳朵,可女的那个不说他顾家,从不让家里的婆娘操心。
李婶子嘴角勾起,眼里藏匿不住的笑意:“老了老了,没你说的这样腻歪,这恋爱,还是看你们年轻人谈有意思,这高考都恢复了,说不准有啥新政策呢!你有啥想法没有?”
白婉清知道李婶子把她当做自己人,有些东西也没藏着掖着。
“婶子,我听说京市那边政策已经松动了,打算改革开放,可以下海经商呢!”
李婶子拍了一下大腿,激动的不行:“真的?”
她们这些人没读多少书?考大学不可能,可要真能做生意,咋都得试试。
总不能一辈子地里刨食,下一辈呢?得为子孙考虑啊!
白婉清勾过头去,小声说着:“婶子,这消息还不太确切,你自个儿心里知道就成,你到时候去县城买个门面或者摆摊,有个一技之长。
几个哥嫂又勤快肯干,还怕赚不到钱?别听那些闲言碎语,咱正经赚钱不丢人,钱揣在兜里,比啥都踏实!”
这一点李婶子认同,她不是那种自命清高的,能赚钱,除了违法犯纪的,干啥不行?
都是从穷苦年代过来的!最不怕吃苦了。
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