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京与之秋团聚,碰巧之冬的媳妇怀了身孕,她做为长嫂总不好此时离开,便留在幽州城,等孩子出来了再说。”
李怀江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此时之秋与四皇子仍滞留关中,最快也需冬日才回到京城。
“我在想,瑾瑜生产时,铭笙怕是赶不回京。”
“无妨,府中有夫人看着,还能亏了咱们的孙子不成?”
李婉笑道,“可别总是孙子孙子的挂到嘴上,若是日后生出来是孙女,岂不是让儿媳妇多想。”
当年阮氏因心结难消,苦了瑾瑜那孩子,总不好让瑾瑜步了阮氏的后路。
“夫人说的是,不管是孙子或是孙女,总归是咱老李家长房之后。”
“油嘴。”李婉没好气的嗔他一眼,“好了,本夫人不打扰相爷务公,我去让厨房给你做碗冰粥。”
“好。”
近段时日,为了让郝程对他掉以轻心,许多公务李怀江都是拿回府里来办,总不好在堂堂右相面前,表现得过于勤政。
比之李怀江,高帝的演技更胜一筹,一面担心三皇子的伤势,一面又更加重用于三皇子,大饼加蜜饯灌得高景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