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不太好看的小蛇静静的立在小几上,圆圆的蛇脑袋向着床榻。 因为它是由做小兔子的草改编而来,那片草多少有点不太合适,又因折它的人不是很自愿,所以它长的着实不太好看。 桑窈没干过这么羞耻的事,对此她实在惊诧于谢韫那惊人的想象力。 但桑窈没想到,比起戳来戳去,谢韫那聪明脑袋能想出这么一种奇怪又离谱的方式。还不如来戳她呢。 这个姿势还要她来动,还非常考验她的体力,时间长了磨的还有点疼,每做一会就累的趴在他身上歇一会。 夜色渐深。 一切归于寂静后。 此刻,清冷的月光正照在昏暗的房间里,桑窈背对着谢韫,被他从身后搂着腰。 沐浴后身上很干燥,夜太深,天也没有那么热了。 谢韫的手臂使得两人紧紧相贴,因为省麻烦,她沐浴后也没多此一举再着寝衣,就这样光溜溜的靠在他怀里,而谢韫身上的衣料一直未曾彻底脱下过。 四下一片寂静。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北行宫的白玉阶。 认识谢韫,跟他成亲,跟他滚榻,这一切都犹如一场梦。是出乎她意料的事情。 毕竟乍一看来,她跟谢韫是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桑窈从几年前就认识他,一直到三月份之前,她都是在人声鼎沸里,在无数崇拜,爱慕的目光里,跟随众人一起看向他。 虽然她总是在嘴上说讨厌谢韫,但其实从很早之前,她就觉得谢韫在上京是无可替代的。他总是像只姿态傲然,一尘不染的河州白鹤,斯文和儒雅中透着冰刃般的锋利。 那时桑窈还并不了解他,也没跟他说过几句话,但其实这近十年里,她已经看他很久了。她对他其实不是很陌生。 桑窈对着旁边的枕头发了会呆,还没等她琢磨出为什么她总是能自然而然的跟谢韫一起不要脸时,搂着她腰的手就忽然紧了紧,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侧传来: “转过来。” 桑窈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她听话的转过身去,纤细的手臂攀上谢韫的腰。 她道: “你怎么还没睡着?” 谢韫如实道: "看不惯你背对着我。 " 桑窈翘起唇角,心想谢韫喜欢她其实非常有迹可循,这也太粘人了。她哦了一声,道: "但我睡着的时候可能还会转过去。" 因为已经习惯靠在一起,这会她的手自然而然贴着谢韫腰上的肌肉轻轻滑动,没一会就钻进了他的衣摆,她凭着印象去摸那块刺青,结果才开始动弹就被谢韫抓住了手腕。 他声音危险道: “你这是还不满意?” 桑窈: "……" 她收回手,低声道: “什么满不满意,你说话一点也不正经。” 其实桑窈很早之前就发现了,谢韫这人,你说他表里如一也的确如此,你所说他表里不一好像也行。 总之特别喜欢一本正经的说那些不正经的话。谢韫没有理她。桑窈便仰起脑袋,道: "你还没消气呢?"谢韫道: “我没生气。”桑窈: “你那叫没生气?” 谢韫嗯了一声,然后理直气壮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冷静道:“你太高看杨温川了,区区一个翰林修撰官,还不至于让我留心,至于这新科状元,这几年因为旱情,考生人数骤减,质量参差不齐,大不如往年。" 一连串说了一堆,最后他总结道: "瘸子里面挑将军,挑中他了而已。" 桑窈哦了一声。 黑暗中她看不清谢韫的神色,但她心想,刚才黑着脸黑半天的人可能不是他,这会心满意足后又开始不承认了。 不过谢韫的嘴一向很硬,桑窈懒得跟他辩解,便也就由他了。 桑窈慢悠悠的跟他聊天,道: "谢韫,你以前是不是偷偷看过很多那种秘戏图?"不然他是怎么写出那样狂放大胆的文章的。 虽然没有真正的春红图细致,但那前期和后期的描述可都十分大胆。谢韫不知道桑窈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他如实道: "没有。"“只看过你带来的。” 桑窈一个字都不信。 谢韫是真没看过。 这种事不需要特地学习,他看见桑窈就很自然的想到了。 他倒是怀疑桑窈看过不少,书,铜钱,上面什么东西都有,这个小笨蛋一个也 没学会。桑窈并不知道谢韫已经在怀疑她的学习能力。她还靠在谢韫怀里,安静的听着男人一声接着一声的心跳。 她想,他们也认识不短一段时间了,在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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