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坦诚相见又深入了解后,傅听澜也把这段时间谢熠鬼鬼祟祟不见了人的事情忘光了。
他不但想不起来要问他最近在干嘛,反而还一直沉浸在温柔乡里不愿清醒,要不是谢建民两父亲在傍晚时分的时候刚好回来,估计傅听澜还得再压着小傻子再来一次。
“阿澜,外边现在好热闹啊。”
李春梅一看到傅听澜从屋子里走出来,还是之前跟小傻子一起挤的那个屋子,顿时蹙了蹙眉,但也不好说什么,“这家里还有一间房,你干嘛还跟小傻……咳咳小熠挤一块?”
然而,不等她再说一句,谢熠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从屋子里走出来。
看到李春梅看到他就跟耗子看到猫似的,剩下的话也没有说出口了,他见怪不怪地挑挑眉,跟李春梅打了个招呼也没说什么,过来就要看他们在外边买了什么。
傅听澜见小傻子走路有些异样,顿时觉得有些心疼。
都怪他,有些刹不住车。
想到这里,他当即殷勤地给人搬了张椅子递到谢熠的小屁股底下,又给人找了个靠垫垫在下边。
“小熠坐着。”
傅听澜边说,边动手轻轻把人扶到座位上,声音宛若掺了蜜糖似的温柔,“哥今天早上让娘给买水果糖的,我给你拿。”
说着,他没管李春梅那瞪圆的眼和快要吃人的眼神。
利落地打开袋子,给谢熠翻出一袋水果糖来。
“欸阿澜,这是过年吃的!”
李春梅见傅听澜掏出来就递给小傻子,还亲自给人剥了颗糖塞入谢熠的嘴里,顿时就眼红了,“这么早吃过年哪还有得吃?”
“好了好了,过几天我再去买就是了娘。”
傅听澜并不理会,看着小傻子红着脸吃糖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甜了,比他自个儿吃糖还要甜。
这时,他的心里又有点痒了。
“算了,随你了。”
李春梅见此已经气得说不上话了,狠狠瞪了谢熠一眼,这才拿着剩下买回来的年货搬回屋子里,年货有点多,幸好她是个常年干农活的农村妇女。
几乎一次就将年货全部搬到里屋,就是整理有些费时间。
而此时,谢建民因为村里有点事去了村委会处理了,家里就只剩下李春梅以及院子里气氛暧昧的兄弟俩。
“小熠,”
傅听澜眸色晦暗地盯着小傻子那红润的小嘴巴,缓步走上去,拉近了二人的距离,声音温柔勾人,“水果糖甜不甜?”
“甜。”
“能不能让大哥也尝尝?”
一听这话,谢熠心里大翻白眼,想尝就自个儿拿着吃呗,也不是不让他吃,还想要小爷我来伺候你是吧!
然而,他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行动上却很是诚实。
当即低下头给人拿了颗新的水果糖,兢兢业业给人剥着糖衣。
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指尖刚剥开一点,下巴就被男人挑起,炙热的吻扑面而来,谢熠放映过来时却撞入了男人那神色越来越深沉的眸子。
男人越吻越深,呼吸突然微微变重。
这种感觉谢熠再了解不过了,男人又动情了!
不行,这里绝对不行!
“阿澜,你都不知道现在外边有多热闹,人挤人的。”
忽地,里屋传来李春梅边整理年货边含笑的声音,“还有好些城里姑娘那叫一个漂亮,皮肤雪白雪白的,就是看人的眼神不好,高傲得很。”
听到李春梅的声音,谢熠当即瞳孔地震,双手用力推开人。
然而,傅听澜的胸口就跟坚硬无比的铜墙铁壁似的,无论谢熠怎么用力都推不开男人。
“唔唔唔——”
谢熠害怕李春梅从屋里出来,小声地哼唧着要把人推开,声音娇滴滴的,让男人食髓知味,恨不得真的在这里将小傻子给办了。
“阿澜你也别怪我这个做娘的心急,你现在都多大了,是时候成家生娃娃了,娘我还想趁着年轻时候抱一抱大孙子呢!”
“不说话是怎么回事儿?这些年只要娘跟你说起这个话题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不讲话不吭声,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啥。”
“人家谢熠虽然是个小傻子,智商不够,但人家好歹之前都有个像模像样的媳妇儿,差点连孩子都有了,你都已经快三十岁了还在打光棍,你老实跟娘说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还是说……你那方面真不行?”
李春梅见傅听澜一直不说话,院子里还传来一声奇怪的碰撞声,她连忙从屋里走出来。
可看到的,却是傅听澜和谢熠俩兄弟友好地凑到一块说话。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这俩居然就跟牛皮糖似的贴到一块了。
“哎呀你俩都多大了,小熠虽然是个单纯的小傻子,但年纪都快奔三了,你俩倒是好意思一个抱着另一个坐着。”
李春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嘴上絮絮叨叨地又转身回屋里,“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好好一个从部队里回来的儿子竟然没心思娶媳妇儿,就知道凑到个傻子这里玩儿——”
她絮絮叨叨的声音,在傅听澜二人这里压根不是啥事儿。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