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孟欣脱口而出。马上意识到场合不对,立刻换个话题说道,“我们是来参禅的吗,花老板?”
花裴正要继续争辩,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手机,下意识地站起来,走出几步去背身接电话。
孟欣百无聊赖地数着江心那些船,又去聆听打桩声,用心品味之后,感觉那些打桩声长长短短高高低低凑在一块,也是挺有韵味的音乐。
这么想着,掏出手机把这音乐录了一段,心想睡不着的时候听听可能有助于睡眠。
花裴接完电话,又回来坐下。
“是段河生的电话。”花裴木然说道。
“怎么,查岗吗?”孟欣揶揄道。
“算是吧。”
这三个字,道出花裴颇多无奈。
“我了解的情况,段河生只醉过三次酒。”花裴说,“第一次是收别墅,第二次是摆酒,每次都有重大意义。”
“而这第三次醉酒,对于段河生来讲,是他人生中又一个极其重大的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