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当天晚上,那漕运总督又拿出新的物什,想折腾他时,他忍无可忍。
趁人不注意,用平时放在榻上亵玩的匕首,一把捅进了漕运总督的胸口。
当时一下没捅死,他还补了一下,后面还用口技模仿两人的对话,才掩人耳目的逃了出来。
...
“就这?”苏钦朝掏了掏耳朵,问坐在他对面的齐敏,他总觉得这事不会那么简单。
区区一个伶人,以身侍权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怎么可能因为一时受不住,就胆大包天杀了堂堂漕运总督?背后定有隐情!
“那司法参军分析的挺有道理的,证据也都很齐全,你怎么知道有隐情?”
“这案破的太顺利了!而且那伶人明知道杀了人,为啥不远走他乡,还等着人去抓?”
这明显不符合常理,若换做是他,都改头换面,不知跑了多远了。